送走了医生,郑秀妍的情绪有些复杂。
“威廉,你会怪我给你带来的伤害吗?”这是郑秀妍最大的心结。
“滴…滴……”心跳指数再次上升了。
柳时信尝试了各种情绪反应,发现了只有在恐惧,厌恶,反感的情绪下,才能让心跳加快。或许是对食物的条件反射。
“会吗?也是呢……都是我的错……”郑秀妍的情绪更加低落了。
“当然不会了~”
“滴…滴……”柳时信的心跳指数还在上涨。
“嗯?你的意思是不会吗?”郑秀妍有了一丝期待。随着郑秀妍说完这句话,柳时信的心跳指数慢慢降了下去。
“真的吗?”
“滴…滴……”柳时信的心跳指数再次上升了。
“啊?到底是哪个啊?”郑秀妍现在对柳时信的反应也是一头雾水,“这样,yes就上升,no就下降。我们重新来,你……你会怪我吗?”被原谅的可能性很大了,但郑秀妍还是有些担心。
“下降了!下降了!谢谢你……谢谢你……”摒弃了压在心里的沉重负担,此刻的郑秀妍喜极而泣,哭得稀里哗啦的。
“滴…滴……”仪器的声响变得有些急促。
“你是在安慰我吗?”
“滴…滴……”
整理好表情的郑秀妍,重新坐在了病床旁。郑秀妍现在无事一身轻,不经意间嘴角总会扬起一丝微笑。
“你……你很早就能听到我……我讲话了吧?”平静下来的郑秀妍突然想到了平日里自己的口无遮拦,她一直认为病床上的柳时信毫无意识,倾诉过程中说了很多隐秘的事情。
“不能说实话啊,不然自己还不死定了?”柳时信从父亲威廉那里学过一句至理名言,女人是一种无理也要搅三分的神奇动物,特别是在她们犯错羞愧的时候,如果你承认她们错了,最终悲惨的还是你自己。
心跳指数没有变化,保持着平时的次数。
“嗯?no?那就好。你是最近才有意识的吗?”
“滴…滴……”
“那我们重新认识一下,我叫郑秀妍~”
“我叫柳时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