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师兄,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就是我那位同村的亲戚,按辈分,我得叫他一声表弟。”
张森伸手指着张太玄,向身旁一位银袍少年介绍。
“这就是那位家中道观失火,自杀未遂,灵根微弱,被谢苗师兄称作废物,走后门才混了个看管灵兽差事的那位?”
银袍少年“哎呀”了一声,哈哈大笑道,眼神落在张太玄身上,变得戏谑起来。
“正是他。”张森嘿嘿赔笑,一侧身面对张太玄的时候,胸膛高高挺起,“张太玄,你一个下人,怎么跑到中枢院了,这是你来的地方?你该不会是故意来此地堵我的吧,怎么,是不是吃不饱饭,问我借钱,说把,想借多少,真没办法有你这样的穷亲戚!”
“你想多了。”张太玄拂袖离去,这张让人生厌的脸,他是真不想看到。
“张森,你表弟好大的脾气。”银袍少年嘴唇弯曲,露出一抹嘲讽,“一点规矩也不懂,算了,我们是来看看那道惊天金虹是哪一位仁兄留下的,别耽搁时间了。”
“哼,有娘生没娘教的东西,郝师兄我们走。”张森冷哼一声,转身离开。
“站住!”张太玄浑身一僵,豁然转身。
“呦,张森,你表弟是真不动规矩啊,居然敢喝令我们。”银袍少年怪叫道。
“张太玄··”
张森大感颜面丢失,方转过身,眼瞳狠狠一缩,一只拳头,迅速在瞳孔中放大,夹着威烈之势,轰落在胸膛。
张森横飞出去,口吐逆血,流下一地血花,身体颤抖,“你敢打我?”
张太玄脚步不停,提气纵飞,两个起跃,来到张森面前,五指成爪,一把抓下。
“雨中剑!”张森跳起,反手长剑出鞘,手腕挑动,挽出一个剑花,一剑刺出,一股冰寒扑面,使得面前无端出现一层细密的雨水。
五爪抓在雨水中,每一滴雨水竟传出剑一样的锋锐,哧哧切割。然而张太玄身体强横,不是张森能够想象,雨水蕴含锋锐,但强度有限,不能破开张太玄肌肤,被他狠狠一捏,水珠轰然四散。
露出一柄雪白剑身。
“这怎么可能!”张森第一次面对张太玄露出骇然之色,可旋即他脸色一狠,长剑倏然前递,角度刁钻。
张太玄伸出两根手指,准确无比的夹住剑锋,张森只觉手中剑好比被两根铁条一样的物禁锢,无论如何使力,都纹丝不动。
“此嘴曾辱我,今日讨回!”张太玄手指奋力一掰,剑锋刺破手指,有血流出,然而长剑也被他生生折断,这份狠劲,让围观的银袍少年,莫名心惊,连退数步。
“啪!”
夹着断剑的手掌扬过,只听一声清脆之响,张森脸色留下一条寸宽的赤红铁条印,一股火辣辣的痛,钻心而来。
“念在一脉同宗,掌嘴三次,若再敢在我面前放肆,我便打烂你的嘴!”
张太玄眼眸冷冽,手掌再扬,寒光连闪,断剑狠狠抽在张森脸上,粉腻的脸蛋当即肿了,牙齿松动,一口混着血水的吐沫,失禁流出。
“哇!”张森再也忍受不住,竟痛的张口大哭起来,一把鼻涕一把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