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不知道什么时候下雪的雨，让整个城市都变得雾蒙蒙的。

乔安好冷眼看着面前的霍云川，最后嘴角扯开了一抹讥讽的笑容。

“怎么不继续了？霍先生？”

她每一个字说的都很轻，却如同千斤重锤一般砸在了霍云川的心口。

他们两个人并没有发生什么。

只是此时的他们都格外的狼狈不堪。

“抱歉。”

片刻之后，霍云川缓缓的吐出了这两个字，松开了对乔安好的牵制。

后者看着自己手腕上的磨痕，缓缓的从床上坐了起来。

注意到乔安好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霍云川垂手站在一旁，他安静的等待着乔安好接下来的动作，但乔安好的情绪早就不像方才的那般激动。

她看了一眼被扔在地上的那纸离婚协议书，抬脚上前将其捡了起来。

乔安好的目光细细的颤抖着，她看着上面的字眼，在转身的时候却不知道霍云川何时已经站在她的身后。

这让乔安好的肩膀一抖。

霍云川原本想要攥住乔安好的手腕，但是在发现上面的红痕之后，他抬在半空的手缓缓地放了下去。

他紧盯着乔安好的眼眸，眼神之中带着难以言喻的悲伤。

霍云川喉咙上下滑动着，唇瓣嗫嚅却仍然没有开口。

乔安好见状，则是将离婚协议书拍在了霍云川的胸口。

“霍先生，离婚协议书我放在这里，如果你签好字了，麻烦将其寄到我的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