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假期之后的公司氛围都是冒着一股粉红泡泡的，结果粉红泡泡没看到，倒是被寒冰所笼罩住了。

没人知道这两位怎么了，也没人敢上前来作死，只是今天上去汇报工作的员工是遭足了罪，战战兢兢不敢大声喘气，把工作汇报结束之后就连忙熄声，把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最好是不存在的那种。

秦明栩默默注视着，在下班时总裁办的工作人员全都已经离开后，他恭恭敬敬地敲响了办公室的门。

“进。”清冷熟悉的声音从办公室里传来，秦明栩这才推开了门。

秦溪抬头看了一眼，神色平淡，没有因为看见进来的人是他而感到意外，好像他是无法牵扯起自己任何态度的。

憎恶也好气愤也罢，都不会存在，唯一有的只是无视。

秦明栩原本盛满欣喜的眼睛默默垂了下来，低低喊道：“姐。”

下班后，他总是固执地把称呼换成这个，好像对他来说这是个什么大不了的东西，所以时时刻刻都得带着，等到时间的时候就拿出来，谁都阻止不了。

秦溪没有理会，和以往一样。

但秦明栩或许早就已经习惯了，并没有看出除了难过之外的态度了。

“我看到了那些事情。”

秦溪没有抬眼，但任何时候的无视都不会阻止他说话，好像他就是能够做到自言自语这件事，也不担心丢了面子，或者被人看去笑话，哪怕眼前这个人是从来都没有给过他好脸色，并且非常厌恶他的姐姐。

“姐，你是不是不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