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盼盼很是感激的笑了一下。
“或许有些不合时宜,但这次的事情我们还有些疑点,不知徐小姐是否能为我们加以解答?”桑和坐的稍微远一些,开口的时候徐盼盼也望向他——徐盼盼待人很真诚,即使是他们这种刚刚见面,结识不到一柱香的功夫的人,她仍旧会在对方说话的时候认认真真的看着对方,似乎你说的是世界上最重要的事情,这也让人生出一种被重视的感觉。
“自然。”徐盼盼点点头,自己开始回忆起那一日的始末。
“我也没想到一切会变成这样。”徐盼盼说着,忽然苦笑了一下:“你们大概也知道我和澜湾之间的关系了。”
二人谁也没说话,表示了默认。
徐盼盼见状也不意外,温柔的笑了笑,又接着说道:“那一夜……”
——
等到房门被关上之后,徐盼盼这才长出了一口气,周遭的欢笑吵闹逐渐元远去,她这才悄悄地动了两下自己被挤在婚鞋里的脚趾,心中抱怨起来。
结婚也太累人了!
从大早上天还没亮再到如今天色漆黑,她感觉自己就像是个木偶人似的被人牵着忙来忙去,一刻也没停下。
“盼盼!”
房门开了,有个人探头进来,徐盼盼应声揭开自己的盖头才看清楚来人——正是应封鹤。
“饿坏了吧?”
男人一身喜服显得英武非凡,他疾步来到徐盼盼面前,有些心疼的摸了摸她的脑袋:“都没吃点东西?”
徐盼盼委屈的摇了摇头,一双澄澈的眼里写着无辜。
“怎么这时候还是这么死脑筋。”应封鹤知道她的性格,于是忍不住笑了一下,从袖子里掏出来一个用油纸包好的饼子递过去:“我还得去应酬一番,你且吃一些,别还没等我回来你就饿晕了。”
“你去吧。”
徐盼盼打开油纸包,看着里面的饼子,他了解她的口味,是夹着卤肉的馍饼,浇着卤汁,正散发着诱人的气味,徐盼盼一看眼睛就直了,再也不客气的大口吃了起来,好像已经忘了自己身边还有个人。
应封鹤:“……”
我是怕你酒足饭饱还没等我回来就睡着了呀!
新郎子应封鹤带着些不甘心的走了,只留下一屋子肉夹馍的香气,和狼吞虎咽的新嫁妇。
——
“就…就这些?”
故事猝不及防的停在了这里,听了半节的绪眠瞪大了双眼,露出了一个差点被噎死的表情,最后还是有些不甘心的问:“之后呢!?就没了?”
“嗯,没了啊,因为之后我就被打晕了。”
徐盼盼说着,露出了一个有些羞怯的笑容,没忍住挠了挠自己的额头上的伤口;那正在结痂,有时候会有些痒:“一直睡到现在,如果不是二位为我洗清嫌疑…可能就算我醒了,也要被关起来吧?”
“那为什么你会成为他们怀疑的第一人选?”
“应该是因为他们进来的时候只有我在场,并且象王蹄也失踪了。”徐盼盼耸了耸肩:“所以其实我比二位知道的细节和情况m并没有多很多啊。”
……
线索就这么断了,两人难免有些泄气,其实之前光凭借鬼蛛毒一面之词并不能完全洗脱徐盼盼的嫌疑;毕竟并不能光从她昏迷在屋子里确认她就是无辜的,万一她是自导自演呢?
绪眠沉吟片刻,忽然有了个新念头。
“徐小姐……”
“叫我盼盼就好。”徐盼盼笑着:“我应该是比你大一些的,如果喊姐姐,自然也是可以的。”
“好。”绪眠从善如流的答应了:“姐姐可知道最近象州频频发孩子走失的事情?”
“这个自然。”
徐盼盼眼神沉重了一些,点点头表示自己知晓:“举行婚礼之前我还在查这件事情,仍是一无所获。”
“既然现在应不如去查这次的失窃案,不如你我一起去找找孩子走失的案子。”绪眠仍是笑着,笑容温暖和煦滴水不漏:“这样咱们也可以齐头并进,不要浪费时间才好。”
“那我们走吧?”
徐盼盼听到这里,再也无法抑制自己激动的心情,说着就做出了一个让面前两个人大跌眼镜是行为——她把之前用来伪装自己文静内敛书往边上一扔,拆了头上的纱布,抓着裙摆这就要翻窗。这豪迈的举动可吓得绪眠一把摁住她,正要训斥,又怕被外面的守卫听见,只能左右看看,才压低声音:“你这是做什么!你这样…你不能走!”
“可是不是说好了,咱们一起去找那些丢失的孩子的下落吗?”兴致勃勃被人拦着,徐盼盼叹了口气,一点儿委屈的红意从她的眼角蔓延:“原来妹妹的这些话…都是诓我的?”
绪眠:“……”
她最是受不住别人撒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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象州林妹妹:徐盼盼女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