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稳公，有程毓的消息吗？”皇帝被气的差点中风，刚刚恢复，司马稳就出现在他面前。

司马稳空跑了一趟肥城，两手空空从肥城回来，就被皇上委以重任，寻找程毓。

程毓消失的非常诡异，皇帝才不相信韩娇娘的说词。

他直接派了司马翁出面。

“有，也算没有。”司马稳从暗处走了出来。

“怎么算是有，怎么算是没有？”

“程毓是在定州府被掳走的，他身边的暗卫们说，当日程毓哀求越王妃给他丹药时发生冲突，忽然出现了两个高手，掳走了程毓。”

“暗卫们追了上去，可惜那两人身手太好了，暗卫们根本追不上。”

“是不愿意追还是追不上？”皇帝气哼哼的：“程毓的暗卫都是韩家的。”

“的确是追不上。”司马稳实话实说：“我查了当日程毓失踪时候定州的势力。”

“有越王妃，镇南王妃，六王爷，六王爷一向掌管宗人府，不喜欢参与朝堂大事，还算公平，没有动机掳走程毓，经过调查，排除掳走程毓的可能。”

“剩下的越王妃和镇南王妃都有可能。”

“继续说。”

“越王妃所出的儿子，的确不是程毓的骨血。”司马稳从来不会顾及皇帝的脸面。

皇上听了，气的脸红脖子粗的，可已经听过那些谣言了，再生气也得忍着。

“程毓自己也知道，但是为了太子之位，他甘于承认。”

司马稳停顿了一下。

皇帝就这样怪异的没有说话。

就在司马稳认为皇帝要震怒的时候，皇帝忽然问：“你这几天见越王妃生的那个孩子没有？”

司马稳：“……”

啥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