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夕颜拿了条毛巾，递给左言，“擦一下，头发都滴水了。”

左言慢吞吞的接过，刚要扑上脸擦拭，便闻到了独属于她的味道。

这是她的啊……

凌夕颜在桌边坐下，同左言面对面，托着腮帮子看着他，“左言哥哥可是心情不好？”

左言擦拭的动作一顿，“……嗯。”

他倒是诚实。

“为什么呀？是谁招惹你了吗？”凌夕颜眨巴着眼睛，满脸好奇。

左言……

我心情不好你就这么开心？？

“没有。”左言闷闷的回答。

“没有？那左言哥哥为什么不开心嘛？”

“我……不知道。”他是真的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

“那是什么时候开始心情不好的呢？”

左言眼睛一睁，“这个我知道，从你计划开始。”

“所以左言哥哥是因为我做错了事？”凌夕颜试探着问。

左言摇头，“你没错。”

“那是计划有问题？”

“没问题。”

“那……”凌夕颜起身来到左言跟前，“左言哥哥是因为我要去招亲才不开心吗？”

左言微微抬头看着她，想了想，似乎就是这样，于是便点了点头，“嗯，假的也不好。”

“只是这样吗？”凌夕颜伸出手捧住左言的脸，“左言哥哥可曾想过，是因为你喜欢我呢？”

左言瞳孔震惊，一时间呆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