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头回到雅间的赵云沉了脸来，一个姑娘家家的，纵使没有经历过什么好教养，怎么能与青楼画舫的女子为伍，真是不知廉耻为何物。所以，刚才说的修仙传以及三国演义什么的，到底是个啥。

夏禾他们依旧是每天摆摆摊逛逛街，这头眯眯眼杜掌柜的第二天就去找了如意坊的妈妈娇娘。

娇娘也不过三十多岁的年纪，风韵犹存，能从伺候头牌的洗脚丫头混到这如意坊的管事妈妈，也是个人精。

等杜掌柜走后立马就召集了如意坊里的几个头牌展开了一场别开生面的大会，大讲特讲这种歌曲的好处。

“姑娘们，这些天你们也瞧见了，那女儿情这曲子为你们带来了何种好处，没错，大家自幼学艺，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可我们这里是干嘛的，让男人高兴的地方，这季阳县里文人雅士太少了，再好的诗词也没几个人会欣赏，如今咱们要学那种贴近男人心窝窝的情话，新曲子，抓住男人的心，才能让他们掏银子，银子有了，你们也才有安全感。”

娇娘苦口婆心的劝说她们就是怕这些头牌姑奶奶们清高，不肯走这个路子，毕竟她这几个头牌里有好几个都是卖艺不卖身的，走的就是那种落入风尘的苦命才女路子。

比如绿竹和莲心两位姑娘，此时二人的眉头皆是蹙着，看不到笑脸。

红叶娇笑一声，胸脯上的肉被她的动作一带，呼之欲出：“妈妈放心，我保证乖乖的学曲子，不劳您操心。”

有了红叶的带头再加上女儿情这几天带来的效益，大家对每日单独去福运楼学曲子的事也不甚排斥，甚至有的姑娘很是期待。只有得早早的起来了，这一点对于睡到下午的姑娘们来说真真是有点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