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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有点乱...”弗兰克整理了一下戈登警探被捕，又被无罪释放的事情。

戈登警探杀企鹅，是为了跟法尔科内表明忠诚，不然他和老警探哈维都得死。

戈登警探假装杀了企鹅，做了一个样子，然后把企鹅给放跑了，这事别人都不知道。

而戈登警探杀企鹅这事，是一个秘密，是戈登警探的黑料，法尔科内掌握戈登警探的把柄。

重案组现在拿这事抓捕戈登警探，这表示法尔科内放弃了戈登警探？

因为戈登警探一直在调查韦恩夫妇的案子，实在太跳了，就利用重案组解决掉戈登警探这个麻烦？

“不对...”弗兰克突然想到了什么。

法尔科内让戈登警探杀了企鹅，还有另一层原因，企鹅是内鬼。

企鹅跟重案组的人告密，说韦恩夫妇的案子里面有猫腻。

企鹅死了，重案组没有了线人，线索断了，所以一直在找企鹅，发现戈登警探杀了企鹅的事，是很正常的。

两种都有可能。

但不管怎么说，事实是企鹅没有死。

企鹅还这么正大光明的出现在众人面前，证明了戈登警探的清白。

戈登警探虽然无罪释放，但他却骗了法尔科内，这件事更严重。

戈登警探触犯了法尔科内的威严，破坏了规矩，法尔科内是不可能放过戈登警探的。

“戈登警探要凉了...”弗兰克捋顺前因后果后，心中判断道。

想着，弗兰克忍不住叹气，他和戈登警探交好，还想着儿童基金会成立后，戈登警探能关照一下，这年头有良心的警探很少见。

现在看来，戈登警探是自身难保了。

不过，弗兰克不可能去帮戈登警探的。

如果弗兰克去帮戈登警探的话，就是去挑战法尔科内的权威，他们的交情还没好到那种程度。

“弗兰克先生，不知道你有没有时间，我想请你吃顿饭，表达一下感谢。”弗兰克突然接到了企鹅的电话。

弗兰克赴约，和企鹅见了一面。

“请坐，弗兰克先生。”企鹅热情招待弗兰克。

现在的企鹅，重新出现在大众面前，而且，还是黑帮大佬马罗尼的手下爱将，左膀右臂，很有权势，身份不同以往。

在吃饭的过程中，企鹅一再向弗兰克表示感谢和敬仰。

而在吃饭聊天的过程中，弗兰克也弄清了，企鹅是怎么知道他的电话号码的，和这段时间的经历。

企鹅一开始混进了马罗尼的餐厅里打工，当一名刷盘子的工人，找机会靠近马罗尼。

马罗尼第一次请弗兰克吃饭时，企鹅在后厨看到了弗兰克，并且偷听马罗尼的谈话，听到了弗兰克的电话号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