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城堡建造的那么快？”泽林有些惊叹，和其他地区的公寓、别墅以及居民区相比，加雅瑞斯所在的岛屿建造完工率最高：“她怎么做到的？”

“奴隶贸易，大人。她手下有上千名诺斯卡奴隶。”莉莉特若有所指的说：“每次出行都有一百名奴隶随从，王座厅里也是，就好像她已经变成这座城市的主人似的。”

“诺斯卡奴隶？我还以为诺斯卡人已经死光了，要么就是在第二次阿尔道夫之战被帝国俘获。”

“她在没有您的命令下，带领一支船队沿着龙牙湾洗劫了诺德领的所有村庄，甚至还攻击了基斯里夫的厄伦格勒。真希望女沙皇不会知道这个消息，免得给您带来麻烦。”

诺德领依然在诺斯卡人的控制，帝国在忙于维持幸存者的日常所需，暂时无力主动出击。只有白狼神尤里克在带领他的信徒向北方进攻，据说已经抵达劳伦洛伦森林的边境。

“她一个人做的？”

“不，大人。是赫莉本的鲜血教团袭击诺德领，与诺斯卡人正面交战时，她才带领船队去偷袭了海岸线。真不知道诺德领选帝候知道这件事会怎么想。”

“真是聪明，明天我正好可以向她询问一下成果。”

莉莉特忽然有些后悔提起这件事了，她意识到不能用常规人类贵族的思维来揣度面前这个男人的想法。

瑞克之手号驶过一座位于河心的岛屿，岛屿上只有一座高塔的废墟，没有任何修建建筑的痕迹。迎面驶来一艘悬挂着巴托尼亚旗帜的船只，瑞克之手号连忙向旁边转舵，让开河道。

“为什么这座岛屿废弃了？”泽林好奇的问道：“没有人占据这座岛屿吗？”

“不，大人。”莉莉特欲言又止，望着泽林疑惑的目光，她才屈膝行礼，缓缓开口：“是没有人敢于私自占领这座岛屿，这是海塔尔岛，曾经属于玛丽恩堡的总督所有。”她稍稍抬起目光望向泽林：“也就是说，这座废墟是您的选帝候宫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