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紧盯着她，忽然伸出手来，轻轻抚摸她的侧脸。

目光是那样的温柔，像是曾经他回忆那个人的样子。

夏沉的话在脑海中闪过。

“结束就结束吧。”禹城风忽然说。

苏明瑶瞪大眼睛，仿佛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禹城风的声音又沙又哑，还带着点低沉叹息的感觉。

他深深注视着她，像是要把她镌刻进他的眼睛里。

“如果结束可以让你开心，那也没什么不好的。”

他的话轻柔无比。

苏明瑶的心里，像是有一根细小的绒毛轻轻划过。

说不出来是什么感觉。

只是她的眼眶，下意识湿润了。

禹城风的目光专注又温柔，盯着她看了许久之后，轻笑一声。

她从来都没有见过他露出这样的表情。

哀伤之中，又带着一股浓浓的遗憾。

伴随着禹城风后退一步的动作，口罩男坐在了不知道从哪里拉来的一张塑料椅子上。

紧接着，禹城风对准了他的方向，跪了下来。

扑通一声，那么用力。

苏明瑶甚至都感觉自己的骨头都仿佛要裂开了。

她的眼泪瞬间就滚了出来：“禹城风，你疯了！”

禹城风却充耳不闻，面无表情地看着口罩男：：“周杰，你满意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