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妾尊旨,陛下……夫君,军营里乱七八糟的,有伤龙体,不如白天去,晚上回宫啊”
“不用了,让他们都散了吧。告诉他们,少搞虚头八脑的事情。”
“朕不是说乱七八糟的东西都不要弄了吗,这么大的轿子,抬着朕干嘛!朕是没长腿还是不会骑马。”
“行了,所有年三十五以上,十八岁以下,体弱多病的都赶出去。”
“臣,朱由检接旨!”
“臣等,接旨”
午门外,一众官员等的直跺脚,有的是饿的,有的是憋的,毕竟从半夜两点起来,到现在都早上十点了。
看样子有喜事,盼着能靠信王绊阉党的东林党官员,一个个喜上眉梢。
魏忠贤欲哭无泪,这皇上到底怎么了,伱别瞎折腾啊。“老奴,这就去翻”
“行了,别惺惺作态了,你干你的活吧,朕身染重病,需要去军营疗养,再见了各位。”
“有啥不妥的,对了,把那些多余的太监,都给我集合起来,组建一支工兵队,年轻的给我去上山砍树去,修建营房,什么的。天天那么大帮人,都干嘛呢!”
看着魏忠贤一脸郁闷的跑出去,张嫣这才白了一眼,走了过来。毕竟还是个年轻的小妮子,还是有脾气的。
“啊……陛下,他们都是残缺啊!这……”
众人看着空空如也的皇帝宝坐,有些吃不准,这是要干嘛,随着信王和几个阁老的带头。众人还是对着龙椅表达了一下,对皇权的尊重。
“这……陛下,这不是耍无赖吗这!”
年轻力壮的是有,但是老落病残年幼的也不少啊。
一群将官,也都是贵族,他们的亲兵倒是个个膘肥体壮的,还骑着战马。
马术这个东西自己还是很熟练的,要不是天启皇帝的身体不行,给自己一把长枪和弓箭,冲锋陷阵,做个先锋勇士妥妥的。
“那陛下有没有安家费啊”
“嗯,可不咋地!对了,统计一下宫女,以后士兵立功了,就许配给他们。”
“既然夫君心意已决,那嫣儿也自当相随。”
“哎,那个什么,不要和信王唱反调,让那些人都闭嘴,如果被针对了,就辞官,来军营跟着朕,我到要看看,这皇弟监国,能监出个什么鬼来。”
“祖制,当年成祖北征有没有这些东西,朕现在是去军营,不是去逛窑子,给朕撤了。”
昨晚上宫中黄门传出消息,皇帝又病了,不过已经下达了圣旨,具体内容不太清楚。
“嫣儿不求青史留名,只判大明国泰民安”
一员太监抱着浮尘,来到了前面,甩了甩手中拂尘,张开大嘴,喊道:“圣旨到,百官接旨!”
后宫中,也是很慌乱的。
“在册人数十多万,你们就给我看这个。”
看着御马监牵过来的马,胖乎乎的模样,还挺喜庆,不知道自己骑上去,还能不能跑路了。
“……是,陛下,老奴这就去办”魏忠贤怕了,这皇帝瞎搞什么鬼,也不怕那群士兵半夜把他咔嚓了。现在的魏忠贤连司礼监太监的位置都让了出去,只留下了东厂的名头在。
“陛下,已经准备好了,监国和百官以在宫外等候。”
“皇兄,臣弟愚钝,还望皇兄收回成命。”
一路走过,来到殿外,几千人的队伍,红黄两种颜色交替着,各种旗帜鲜明迎风招展着,还有开道的在前面,整的跟唱戏似的。
可以说,后宫的二十四监,何秀就要了御马监和兵丈监,匠做监,其余的全都给了朱由检,自己安排人。
“啊,你妈了个巴子~啊,告诉他们,三个月以后,我就带他们去辽东和建奴火拼,不怕死的就留下来,怕死现在把盔甲武器给我脱下来,现在就走。”
听着张嫣软糯的声音,何秀一把抱在怀里,摸了摸她的鼻梁:“嫣儿,以后叫夫君,这天天陛下陛下叫的多生分。”
“额你隔三差五的来一趟也行,做个饭,分个餐什么的,做做样子,搞不好青史留名呢。”
一路踢踏踢踏的骑着马,跟着大部队,向着午门出去,魏忠贤这个老奴才为了体现自己还没有失去宠信,死活要自己牵马。
“是!”
“时辰到!百官上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