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德,谁敢跟我抢钱,我就跟谁拼命,走!”
正准备推开下一道门之时,一股子巨力,砰的一声,拍碎了门板,直冲身体而来。顾少堂反应即时,身体向后倒飞出去,避免直面攻击,一边手一模腰间,十几把勾连飞刀,向着屋内射去。
“曹少钦,我是真没想到,你居然还活着。”
风里刀一听,赶紧观察了一下四周,爬了过去,仔细一摸:“糟糕,出事了,这是官靴,难道这里有宝藏的事情,被哪个朝廷的部门盯上了吗?”
想到此处,一脚跺地,二楼的地板碎裂,身子随之飘下,来到一楼,抬高腿,运起内力猛地一脚下去,震天撼地,轰隆隆。
两人刚进客栈,发现客栈里,地面上同样躺满了尸体。
不对,是世界病了,我只是想要成为那个让世界生病的少部分人而已。
我也要做那个,让别人都恨我,骂我,但又干不掉我,群情激愤的只能发发牢骚,却不能伤我分豪的上位者。
苍的一声响起,周怀安手中宝剑拔出,对着巨石,一招力劈华山劈了过去。
不是,是世界疯了。
顾少堂乃是这甘陕一代有名的女响马,快到客栈时,一把拉住跌跌撞撞的身边人,蹲了下去。
周怀安看了看怀里已经凉了的金镶玉,唯一的一只手,还紧紧抓着拿着一把笛子,他的笛子:“妖言惑众,借尸还魂的把戏,亏你想得出来,曹少钦,你以为我怕你不成。”
一边说,右手一张,内景中八面汉缓缓落下,右脚右剑在前,侧着身对着周怀安。:“来吧!让我看看你能抗住我几下。”
风暴越来越大,隐隐有遮天蔽日的感觉,看不见天上的月亮,只有这龙门客栈里亮着微弱的灯光,给这片死气沉沉的寒冷夜晚带来一丝温暖。
而不是被人当成人口红利,我也要圈地,盖房,烂尾,让草民哀嚎着用一辈子,为一片白地给我打白工。
整个一楼地板剧烈的震荡了起来,又接连三脚。
我疯了吗?
风里刀乘着微弱的灯光看到角落里的几人,赶紧跑了过去,一看,低声的说道:“这是常小易的鞑靼手下哈刚,怎么回事。”
弱肉强食,自己好不容易逮到机会,不得好好抓住,何必还要顾及这么多呢,道德和良心是约束草民的,是为了让他们好好为成功者加班熬夜,为了上位者的成功好好上学,好好为他们工作的工具。
“督主,客栈内一片狼藉,我们的人和客栈里的人,无一生还。”
感受着周怀安的声音方向,何秀一脚踢起一块石头,冲着周怀安方向,一脚踹了过去。
脑袋大的石头,摩擦着空气咻的一声角度刁钻的飞了出去,冲着周怀安眼看就要砸到人。
一道声音,吵醒了正在做梦的何秀,美梦终究会醒,自己依旧还是那个低贱的草民,任别人摆布的底层而已。
两道人影顶着顶着狂风和飘飞的细沙,来到客栈门口。
两人一点头,使出轻功,向着楼上跳去,纸糊的窗口,一戳,看了看,怪事。怎么没人啊。
剑气碎裂石头,心里暗想,这死太监的武功又精进了。
有时候想想,感觉自己才是那个饿鬼,吃人的饿鬼,这样吞噬别人,还多少带点内疚。
他们都来了,那……赵怀安也该到了啊。
伴君如伴虎,谁知道曹少钦会不会把他们当狗给宰了呢。
第二剑着手,几根手指头掉落在地。
何秀快步追入房间,随手掰断一块桌板,冲着已经跑出客栈上百米的风里刀,咻的一声,射了过去。
外面风大吹沙,风里刀后心中击,整个人向前扑倒,晕死过去。
噗呲噗呲几声,顾少堂本就被刚刚一掌隔山打牛,打的内脏碎裂,现在又被自己的飞刀,给扎了个满身。
房间内,何秀扛着一黑一白两妹子,一把扔在了硬邦邦的床上,都是江湖儿女,自然就不顾及什么俗礼了。
叮叮叮!
何秀隐隐感觉自己被不断的空间之力拉扯,可自己现在还想吃了赵怀安和雨化田两人的灵魂,江湖上其余的高手,躲着也找不见,他们是自己唯一知道的江湖顶尖高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