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云一下子就得到了三十年功力。
他并没有得意忘形。
而是闭目内省,气沉丹田,感受着体内的气血之力。
这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说不清道不明。
夜深了。
徐云若有所悟,爬上床,满意地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
兰茜过来喊少爷起床,没想到卧室里已经不见徐云的踪影。
到外面一看,徐云早就在院子里练剑。
兰茜过来说道:
“少爷,你今天起得真早啊,我服侍你洗漱吧!”
徐云摇摇头:
“我洗漱过了,你去给我弄点吃的,我要吃皮蛋瘦弱粥,还有豆腐脑,再来一碗胡辣汤。”
兰茜去弄早饭了,徐云独自一人在院子里练剑。
此时一阵风吹来,落叶纷飞。
徐云按照陨星剑法的经脉路线,运起气血之力,唰唰唰连出三剑。
霎时间院子里剑光闪动,落叶被切散飘零,落满庭院,后面的墙壁上留下三道深深地斩痕。
“原来是这样,有点意思。”
掌握了剑法诀窍,他满意地收剑入鞘,擦了擦手,准备吃早饭。
吃完饭后,管家姚恒过来跟他抱怨,说徐云给所有下人涨了一倍的工钱,庄上现金流有些吃紧。
原来清河县附近这几年内饱受旱灾的困扰,徐家的佃户没办法交齐租子。
加上最近北方打仗,朝廷增加了赋税,很多百姓承受不住,逃进山林成了野人黑户,种田的人都不够了。
徐云的便宜老爹徐福林一辈子也不会别的营生,就靠收租子过活,有了多余的钱就拿去买地。
所以徐家田地很多,但现金却没多少。
“无妨,钱不够我来出。”
徐云不以为意。
他自己有个小金库,里面积攒的钱财足够用十几年。
实在不行就卖掉一些田地,守着这么多的土地传给子子孙孙,实在没这个必要。
子孙能够衣食无忧就够了,不需要多么富贵。
他们有自己的人生道路。
上午,徐云带着展飞和张龙赵虎三个护卫,指导门房老张他们进行操练,以预防歹徒再次来袭。
对这些普通人来说,习武也是一条出路,有张龙赵虎这样的高人指点,大家都练得很起劲。
只不过展飞总是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
徐云忍不住吐槽:
“我说展护卫啊,你总是一副唏嘘的胡渣子,忧郁的眼神,你到底在忧郁些什么样呀,说出来大伙帮你分析分析,说不定能开解你呢!”
展飞听得眉毛直抽搐,一声不吭就跑了。
徐云远远地在后面喊:
“展护卫,好好去洗个澡,换身干净的衣服,把胡子刮一刮,支棱起来!
你要是没衣服换,就去找姚管家领。”
下午。
两个不速之客来拜访徐家庄。
原来是郑关西员外和他的儿子郑途。
郑关西是个大腹便便的胖子,锦衣玉食非常富态。
他儿子郑途前两年考上举人,春风得意。
两人前来,竟是要劝徐云恢复和郑洁鑫的婚约。
这还真是稀罕事!
女儿耍性子就要悔婚,长辈过来劝和,这本来也说的通。
可是先前郑家可不是这么好说话的。
郑关西豪横,郑洁鑫刁蛮,对徐云爱搭不理,让前身经常热脸贴冷屁股。
这会儿怎么一反常态?
徐云越想越觉得蹊跷,就打个马虎眼蒙混过去,没有当面给出回复。
一天后,郑家又来请徐云过去赴宴。
徐云想看看这伙人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就带着管家和王迪几个人过去了。
郑家。
两只威武的石狮子一左一右摆在大门口,牌匾高悬,排场大气。
大堂里上上下下坐满了郑家的长辈,郑关西还把徐氏一族的几个族老也给请过来了。
这场面当真有点唬人。
徐云走进去,笑道:
“这是要兴师问罪吗?”
郑关西本来稳坐高堂,胸有成竹,没想到徐云一开口就大出意外。
他抓紧太师椅扶手,脸色一冷,随后马上不动声色转变表情,满脸堆笑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