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今天要大扫除,特意穿了一件旧的掉色,手肘处还打了补丁衣服的女子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
而是会说是咱们云城木材厂怎么怎么,出了什么丢脸的事。”
云城木材厂太大了,直到夜空中挂上了星子,才把所有的卫生搞完。
你走出去有面子吗?
“老黄,你去哪?
你摸着自己的良心说说,这正常吗?”
结果你不想着好好演,居然弄出抢角色的幺蛾子来。
看着咱们全厂子的人都在大扫除,你也知道明天的慰劳表演有多重要了。
要不是听美惠说,她都不知道黄婶子这么恶毒,居然想抢美惠的角色。
至于为什么针对你,你不知道?
合着现在是不待见她,但事不能少做是吧?
上到厂长,下到职工,都拿出了自己身上的那一把子力气,打扫着整个云城木材厂。
这话什么意思?
别说人了,就是鬼影子都没一个!
“你没看见我在扫地?扫把过来了你不会走开来吗?”
虽然没有证据,但怀疑哪需要证据,黄冬英立马理直气壮的指责,“我看你就是故意的!
“老黄啊,你让让啊,我给地浇水。”
因为知道的太晚,黄冬英来不及躲避,溅起的水花射的她一脚都是。
卢致兰死鸭子嘴硬,咬死不承认,“黄婶子你少胡说八道,我不是故意扫到你的。
完了啊,这是惹众怒了。
果然人面兽心,知人知面不知心。
隐隐背排挤的黄冬英一个人走在回家的道路上,想到今天下午发生的事情,她是越想越委屈。
不对。
最后,大家决定不演了。
突然,背后传来一阵细碎的脚步声。
“老黄,你让让,我这扫房顶呢,这不就把你呛到了。”用布把脸遮的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双眼睛的老师傅说道。
“啊……”
话音刚落,黄冬英就看见两名老师傅提着水桶,打着配合在给地面浇水。
可刚酝酿起的气势,这次又被打断了。
在众人目光的注视下,黄冬英不情不愿的重新捡起抹布,擦起了窗户。
她,卢致兰,一定要帮陆科长和好朋友叶美惠出了这口恶气,把场子找回来!
“好啊,我这是看出来了,你们这是合伙针对我!”
还不等黄冬英回头,只见眼前一黑,她半个身子都被套在了一个巨大的麻袋里。
?
无能狂怒了一句之后,黄冬英捂着肿起来的脸颊,一瘸一拐的向着家走去。
什么不是故意的,我看你就是有意的!
收工,回家了!
再说了,这地方就这么大,难免会有些磨擦嘛。”
黄冬英怎么觉得这话里有话呢?
想到这个后果,黄冬英只想像鸵鸟一样缩起来,装做不知道。
这厂里的卫生任务这么重,你可别想着偷奸耍滑,我们车间可容不得你这样的人。”
……
“卢致兰,我和你……”
你说说,伱扫了我多少次了?没有七八次也有四五次!
她,卢致兰,一定要帮着陆科长出了……
殴打来的快去的也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