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和虎杖仁说好要告诉妈妈的话,此时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不过,我倒是不急着回高专见夜蛾老师那张脸。”
“还有,我在运动会上跑步赢得了第一名!”
男人的话语传入虎杖仁的耳朵,他赶忙扶正眼镜侧目看去。
轰!
“那个,您也是......”
——是理想中的状态。
父亲一直反对自己和香织的事情,直到悠仁出生后态度才稍有缓和,本以为生活会渐渐好转,谁知一场大病......
“理子,你还有什么想做的吗?”
“杰,你觉得呢?”五条悟转身问向夏油杰,他一时间有些拿不准主意,心中只有一个想法——
不被人察觉的阴影中,男人的嘴角露出一抹淡淡的笑,他张开手掌中的纹路,旋即缓缓攥紧。
做完这些之后。
虎杖悠仁怔怔的看向墓碑中央那枚小小的黑白照片,上面的人物熟悉又陌生,他下意识的张了张嘴:
虎杖仁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他脸部肌肉微微颤抖,藏在眼镜后的眼眶顿时湿润,他悲哀的情绪渐渐向周围传染。
搞不懂那个词的含义。
木屐与石子铺就的小径传来清脆的声响,虎杖悠仁努力抬起脑袋看向来者。
小手抓住一根根长在墓碑周围的杂草,用力连根拔起,然后拿出提前准备的抹布擦拭基座上的灰尘。
“当然是尊重理子的意见了。”
一名脸色苍白的粉发中年男人牵着一个小男孩,走在石子铺就的小径上,朝着墓园深处走去。
看见几人有些错愕的表情,天内理子连连摆手降低了自己的要求。
说罢,他伸手摸了摸虎杖悠仁的脑袋,目光始终注视着。
——咒术界的命运,变动了?
他的脸上带着柔和的笑容,温柔地看向身侧的小男孩。
夏日晴空下的墓园,宛如一片宁静而祥和的世界。
彼此紧邻的建筑物被撕裂,碎石乱舞,玻璃碎片四处飞溅,尘土弥漫,仿佛世界末日的景象。
仙台市。
凡是破坏人生遗愿清单的家伙都不可饶恕。
粉发中年男人脸上戴着一副眼镜,衬得其很像一位从事教育行业的教授。
绿草如茵,细细的草叶在微风中轻轻摇曳,仿佛在为逝去的生命歌颂。
小男孩粉黑分层的发色显得格外亮眼,一双明亮的大眼睛充满了好奇和懵懂。
它们没有明确的轮廓,只有一团团浓郁的黑雾,散发出一股邪恶和阴冷的气息。
“悠仁最棒了,妈妈一定会听到这些的。”虎杖仁眼角眯起,他的身躯看起来很是虚弱,步伐坚定的向前方走去。
“这位先生,逝者已经安息,要将注意力更多的放在尚且活着的家人身上才对啊。”
一旁的虎杖悠仁仰着脑袋看着他们之间的对话,莫名觉得好像在哪里见过那个穿和服的大叔。
历经百年,总算培养出一具能容纳那个家伙的容器。
说起拿到第一名的时候,他轻轻摇晃着男人的胳膊,笑容带着和阳光一样的温暖感。
清脆的断裂声传来。
闻言,男人伸手指向一排方向的尽头:
啊?
哒哒。
“我想和黑井小姐一起去公路旅行!”
“我的家人同样也是躺在那里,不过我已经走出来了,为了孩子您也要继续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