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白榆低着头忍住笑,这已经是第几次发现陈青的不一样之处了?这几天的陈青和之前她印象里的陈青差别太大了。
现在的陈青有血有肉,会难过,会开心,会狼狈,这才是活生生的一个正常人嘛。
“笑什么?”
陈青走到江白榆的面前,弯着腰扬着唇,视线和江白榆平视。
江白榆抬头,两人对视住,脸和脸就只有一圈的距离。
江白榆甚至能感觉到陈青身上清冽的味道直钻她的鼻腔,赶忙退后一步,“走,走吧,等下赶不上飞机了。”
仓皇转身向前走。
陈青嘴角扩大,直起身跟上江白榆的脚步。
北京机场,四人走出来,感觉活过来不少。
老五开着车来接陈青。
先把江白榆和老九送回粮油厂大院,才离开。
江白榆一直等看不见车影才和老九分别,回了家。
到家里,江星眠依旧坐在客厅桌子边看书。
“你受伤了?”江星眠赶忙起身来到刚进门的江白榆身边,仔细打量这满脸细小的伤口。
“没事,都是划痕,最多三四天就好了。”江白榆摆摆手,直挺挺的倒在沙发上。
“你这是怎么弄的,不是说去鹏城看看吗?那边危险?”江星眠拿着保温壶倒了杯水端给江白榆。
“是挺危险的。”江白榆想着一路的艰险,就算已经逃出来了,心里不由的还是有些害怕的后遗症。
“那你下次不要自己去这么危险的地方了,爸妈这几天一直在唠叨。”
“嗯。”她也不想再去涉险,这次是没有想到真的会有人这么大胆,这都新时代了,居然还有亡命之徒。
“对了,你没事就去休息一下,我去店里和妈说一下,不然今天她都得在店里魂不守舍。”
江星眠拿起书包出门,江白榆翻身回卧室,把门反锁。
闪身进入空间,赶紧用泉水结结实实泡个澡,摸摸脸上的伤口,希望还是不要留疤,毕竟她好不容易有这样的美貌,真的是很喜欢。
江白榆随手摘了一朵很小的野红参吃下,有些甘甜,入口即化。
擦干身体,在身上狠狠地抹了半瓶身体乳,又给脸上抹了一个厚敷积雪草霜。
一通操作下来,镜子里脸上红痕淡化不少,不仔细看都察觉不到。
闪身出空间,江白榆正梳着头发,卧室门被敲响,周羽琴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小暖,你在里面吗?”
江白榆起身打开门,有些惊讶,“妈,你怎么回来了?”
“你哥说你回来了,身上还受伤了,我不放心来看看。”周羽琴仔细的把江白榆从头到脚打量一遍,也没见江星眠说的那么严重。
“臭小子,你是诓我呢?”周羽琴指着刚放下包的江星眠,就要上手。
“妈,我是受了点小伤,但现在没事了,你看看这红痕都消失了不少。”江白榆把脸凑近给周羽琴仔细看。
“还真是,那你这趟不顺利吗?”周羽琴担忧着拉过江白榆坐下。
“是有些不顺利,现在都没事了。”江白榆简单的把事情简短的说给周羽琴听。
周羽琴还是不可避免的皱起眉头,“那老九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