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陈青点头,江白榆看向周围几人再次问,“几成把握。”
陈青刚复位的手,艰难抬起三根手指头。
其实这时候应该用木棍把陈青的手固定,只是现在情况不允许。
老九和老六被拉到为首男人位置,身上还在流着血,江白榆眼眶一红,松开扶着陈青的手打算上前扶住老九。
“别动,你干嘛?”
男人用砍刀指着江白榆。
“我姐姐手受伤了,我想扶着她。”江白榆指着老九,泪眼朦胧,她不是装的,是真的想哭。
老九冲着她微微摇头,“妹妹,姐姐没事,别哭。”
江白榆看向为首男人,“你不是说打劫吗,我们钱财全都给你了,你放了我们吧。”
为首男人露出一口黄牙,“妹妹,你想的太简单了,放了你们,你们去报公安怎么办?”
“带回山上。”
男人暴喝一声,四人被带上山,留下四人把路恢复原状,因为是土路,只要扬起一点灰,痕迹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江白榆和陈青对视一眼,跟随着上了山,说是山,其实就是一个在树林深处的小山包,小山包里面被掏空稍微修饰一下住了人。
江白榆看着生活痕迹,不像是才新开的山寨,刚才进来也是七拐八拐,估计这些人在这里生活很长的时间了。
四人分别被关进两间屋子,而且一看就是经常关人的房间。
江白榆看门被从外面锁上。
手伸到包里掩饰,从空间里找到纱布,碘伏,酒精,又拿出云南白药里面的保险子。
“吃。”江白榆把一颗保险子放到老九能活动的手里。
老九没有一丝迟疑,伸手放到嘴里咽下。
江白榆把手里的另一颗保险子捏碎放在纱布上。
等待老九吃下的保险子起效果,保险子能很好的镇痛。
她不知道这群山匪会怎么对待他们,但必然不会是什么好的。
她可以随时进空间,可她怎么能舍下老九,但空间的秘密不到万不得已,绝对不能暴露!
老九开始迷迷糊糊发起高烧,“咬住。”江白榆拿出柔软的厚毛巾给老九咬住。
老九用剩余不多的力气死死咬住毛巾。
好在是白天,江白榆视力很好,用镊子效果毒把碎玻璃夹出来。
老九利索的短发上全是汗珠,直到10分钟后,江白榆才把伤口的碎玻璃夹完。
用碘伏擦过伤口,把带着保险子的纱布包到老九手臂上。
接过老九嘴里的毛巾,给老九擦擦满头的汗,小声询问着,“你还好吗?”
缓过来的老九靠在墙上,虚弱的点点头。
江白榆抿嘴,随即从包里拿出保温壶,里面装的是纯泉水,喂到老九的嘴边。
老九喝了一半,人就昏睡过去了。
江白榆起身透过门的缝隙看过去,屋外空无一人,刚刚她进来时,隔壁关的好像就是陈青。
因为是土墙加固,所以隔音的能力还不错,江白榆打算拿出铁锹挖一个小口看看是不是陈青被关在隔壁。
她现在比较担心老六的手上是一整块大玻璃嵌入,要是耽误时间长了,很可能会失去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