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风惜月一耳光重重地打在齐水蓉的脸上，“这一巴掌是替姬莹打的！姬莹对你那么好，你居然想要害死她。”

“啪！”风惜月说着不解气，又摔了一耳光，“一耳光都是轻的，你这样的人就算把你做成人彘都不过分。”

“娘！”风怀柔很心疼，她说着冲着风惜月大喊，“你这个贱人，有本事就杀了我们！”

“你放心，我不会杀了你们的！我会慢慢折磨你们！”

“哈哈！”齐水蓉突然大笑起来，“之前，我一直怀疑你是风惜月，现在，我很肯定你就是风惜月。你之所以这样对我们母女，不就是想替你娘报仇吗？”

“不管我是不是风惜月，我都会替姬莹报仇。”风惜月厉声，“我警告你，你快点说，你要是还不说，我就在你面前把你女儿做成人彘，我说到做到，不是跟你开玩笑！”

风惜月感觉齐水蓉顾左右而言他，似乎在拖延时间：“我告诉你，你不要想着等风从应来救你们，他救不了你们！”

风惜月拿着匕首在风怀柔的手上：“你要是再不说，我就把风怀柔的手筋挑断。”

“不要！”风怀柔被吓得全身是汗。

“哈哈哈！”齐水蓉瞬间大笑，“既然，你是风惜月，我们迟早会有这一天。不管你信不信，我可以告诉你，我并没有杀死你娘，你娘的死是一个误会。”

“不管我是不是风惜月，我都不会信。”风惜月很警惕，齐水蓉每说一句话都在问自己是不是风惜月，千万不能中计。

“快说！”风惜月又厉声瞪着齐水蓉。

“当年……”齐水蓉的思绪回到了多年前，“我从齐国逃出来，被你娘救了，当时，我就发誓，我要用一辈子的时间报答你娘的救命之恩。

你娘人非常好，全府上上下下的人都很喜欢她。”

齐水蓉说着心想：当然，除了我。

“你娘自幼随着你外公征战沙场，身上有大大小小，数不清的伤，一些伤因为当时没有及时救治，落下病根，一辈子都好不了。

因此，你娘身体很虚弱。

生完你之后，你娘的身体更是一天不如一天。再加上国公府上上下下的事情都要她过问，她每天都很操劳。

有一段时间，她整夜整夜睡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