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安庆王府有四口水井,后厨有一口,前院和后院各有一口,学堂有一口,奴婢都下了。”荷香一边喘气一边说,她现在都还心有余悸。
“嗯!不错!”齐水蓉点点头,“你下毒的时候,有人看到吗?”
“没有!”荷香很肯定地说,“夫人,你交代过,千万不要让人看到,奴婢很小心。”
“娘!既然下毒成功了,怎么还没有安庆王府都被毒死的消息?”风怀柔情绪激动,她恨不得马上就听到这个消息。
“女儿,你别着急。这个毒的名字叫‘夜来香’,晚上才会发作。”齐水蓉说着嘴角微微上扬。
“娘,你以前都没跟我说过。”风怀柔疑惑。
“夜来香!他们喝下毒水,融合在身体里,毒会逐渐溶解在血液当中,他们就在不知不觉中死去。明天早上起来,全府都死了,即便是太医也查不出任何蛛丝马迹。”
“国公到。”
禀报声打断了齐水蓉的思路。
“你父亲怎么来了?你们都别说话。”齐水蓉很紧张地说。
语罢,风从应一脚踢开门,他看看齐水蓉,又看看风怀柔,目光最后停留在荷香身上。
他清楚地记得,他们在听雨轩收拾东西的时候,荷香并没有在。
“哼!”他怒气冲冲地看着齐水蓉:“你们是不是背着老夫做了什么?”
齐水蓉大惊,他怎么会这样问?
“没!”齐水蓉立刻否认。
“没有?”风从应声音上扬。
“没有!”齐水蓉很坚定。
风从应看着齐水蓉:“老夫驰骋沙场大半辈子,虽然不知道,你们后院之中的哪些阴谋诡计,但战场上的阴谋诡计也不少。当时,柔儿在收拾东西的时候,荷香并没有在。”
风从应说着又看着荷香:“荷香!你跟老爷好好交代,你到底做了什么?”
荷香吓得两腿发软,“噗通”一下跪在地上,埋着头:“国公爷,奴婢,奴婢,什么都没做。”
“看你吓成这样,你肯定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风从应口气更硬,“你们现在要是老老实实告诉我,我还能替你们想办法,要是事发之后再说,那老夫就真是没办法了!”
“老爷!”齐水蓉从怀里掏出手绢,“不知道老爷又从哪听了闲言碎语。”
“我从哪听到闲言碎语?”风从应很生气,“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安庆王亲自带兵把国公府包围了。”
“啊!”三人顿时大惊。
“安庆王说了,他证据确凿,要么,老夫把人交出去,要么,他亲自进府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