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峥却没有放过他的意思：“背后说别人坏话似乎不太好哦。”

看来他是什么都听到了，陈成城也没有惯着他，直接回了一句：“偷听别人谈话也不见得多好吧。”

不管顾晴空是否原谅他，陈成城是没打算继续在这个公司做下去了。

既然如此，也没必要再和魏峥保持那种虚假的客套了吧。

陈成城直接回了办公室，刚坐下就开始收拾东西，把桌上的圆珠笔水杯文件夹一类的通通塞进包里。

“这是做什么。”方程回来看他这个架势，难得有了一点错愕的样子。

陈成城闷着头没马上回答，他一股脑把自己的所有的东西都装好，皱着眉头，有点纠结的样子：“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嗯。”方程点头。

虽然答案已经十有八九了，陈成城却还是想听听方程亲口的回答，他咬了下后牙槽，像是作好什么决定一般，问道：“魏祉的事情，你从头到尾知道吗？”

估计是猜到了他会问些什么，方程并不意外。

他抱着电脑走回座位上，像往常一样开机，操作鼠标。

“别人开工资，我自然要替别人做事的。”他这么说。

这算是间接回答了陈成城的问题，这件事情从头到尾，方程都是知晓的。

“所以你就假装自己不知道？”陈成城有种被背叛的感觉，他冷哼一声，“为了拿钱，你就什么都可以做吗？”

“那你呢？”方程却突然出言反问，“你做的那些蠢事，又是为了什么？”

他看着陈成城有点错愕的表情，言语犀利：“至少我清醒地知道自己为了什么在做事，你又是为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