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祉提到的那家咖啡厅陈成城是知道的，也是那天在咖啡厅门前他与魏祉第一次见面。

当时只是觉得这人好生面熟，却没想起来他是之前面试过自己的人，也没联想到这种熟悉感和魏峥也有关。

本以为再也不会来这个狭小的空间和魏祉见面，没想到还是被迫来了。

陈成城推门进来的时候，脸上简直是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

看他这个样子，魏祉也是目光在他脸上停顿一下，接着忍不住笑出声来：“你不用露出这种防范的表情，我不会对你做什么的。”

他说的话陈成城才不信，一旁的叶菲菲正在优雅地喝着咖啡，完全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看他们两个的表情，陈成城估计着他们应该是得手了。

“你们两个……”陈成城酝酿了一下，缓缓问道，“成功了？”

魏祉没有立即回答，他也是坐着沉思了一会儿，露出一个不明所以的笑容：“按你的理解来讲，怎么叫成功？怎么叫不成功？”

陈成城没讲话，抿着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叶菲菲这会儿也终于把注意力转移到这边，托着下巴饶有兴趣地看着两个人。

陈成城的视线在两个人身上来回徘徊了一下，又问道：“你们从后门进去的？前台说没见你们去过。”

“那是自然。”叶菲菲笑眯眯地回道。

“那……监控呢？”陈成城继续问着。

魏祉两腿交叠，漫不经心的样子答道：“黑掉了。”

“……”陈成城桌子下的手握成拳，“你们，都做了什么手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