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就一直默默忍受，一次都没有反抗过？”越清楚叶菲菲欺负人的本事，魏祉对于顾晴空本人就越好奇起来。

究竟是个包子脾气任人拿捏，还是很有心机不喜欢崭露头角呢？

叶菲菲却没他想那么多：“没有啊，我们关系闹得最僵的那一次，还是我吵着要罢工，说是再也不和她合作了。”

“后来貌似是范思嘉负责你吧，她可不是好欺负的，能把你管得服服帖帖。”这件事情，魏祉是听魏常青在家无意间提过的。

一个领导旁边的得力助手，竟然管不住一个小小的宣传模特，导致魏常青对于顾晴空的工作能力分外质疑。

“是啊。”叶菲菲叹口气，“其实我还是挺喜欢和顾秘书一起上班的，她脾气是真的好，我怎么打压她都不会对我露出一丝不耐烦。”

“那你还罢工？”魏祉一脸嘲笑。

叶菲菲没有很在意他的态度，像是回忆起了什么事情，表情一会儿懊恼一会儿正常的：“我也不想的，就是当时脾气到那了，我还不小心把奶茶泼到了顾秘书身上，我又不想道歉，当然要以发火来掩饰啊。”

“你还朝她泼奶茶？”魏祉啧啧两声，往后椅上靠了靠，“你还真是无恶不作。”

“我这不是也悔过了。”叶菲菲难得露出心虚的表情，“后来再次合作，也是我主动找的她。”

“没你说得这么简单吧？”魏祉一眼就戳穿了她的掩饰。

这么直接地把自己做过的恶事都重新回忆一遍，饶是叶菲菲脸皮再厚也有点挂不住了，她慌乱地喝了口水：“哎呀，反正我现在已经悔过了，和顾秘书关系很融洽的。”

“而且……”叶菲菲忽然想起来什么，“你最好也考虑一下要不要处处针对顾秘书，你哥他……挺维护顾秘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