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程还没走，陈成城抱歉地看着他：“方前辈，你就先……”

“知道了，”方程打断了他的话，如果不是陈成城的错觉，他似乎是很认真地看了眼一旁的助理，话却是冲着陈成城说的，“你，朋友还挺多的。”

助理看向方程，两人短暂的对视了一下，谁也没讲话。

陈成城没心情观察这些，跟着助理出了公司，被带到了一辆十分低调的面包车前面。

司机下了车，十分恭敬地把车门打开，陈成城犹豫了一下，还是进去了。

“又见面了。”穆启衡坐在最里面的位置，他今日也是衣装革履，面含微笑，“我还以为你不会马上就出来呢。”

他用顾晴空威胁，现在还装无辜，陈成城心里一阵干呕，一脸的不耐烦：“别放屁了，你有什么事？”

他的态度简直是差劲，穆启衡的笑容有点裂痕，但他很快就可以将其修复好：“干嘛对我这么凶呢？要知道，我可是第一个通过你的求职申请的人。”

这话的确没错，不过换句话说，如果陈成城早知道那是穆启衡的公司，他根本连面试都不会去。

“我给你的福利待遇都那么好，真想不通，你为什么就直接去魏峥的公司了？”穆启衡轻轻皱眉，似乎是真的对此不理解，“难道就因为，我拒绝了你最好的朋友？”

“拒绝？”陈成城冷笑，他神色讥讽，看着眼前的人，“如果你直接拒绝了顾晴空，那你还算是个人，可是你敢摸着良心说你是那么做的？”

“我怎么做了？”穆启衡竟然还在装傻，车子里就两个人，他欠扁的样子让陈成城忍不住下一秒就把拳头捶在他的脸上，“我最开始，也是喜欢顾晴空的，可是沈庄妍……她勾引我，我只是犯了每个男人都会犯的错啊？”

“你放屁！”陈成城扑上去抓住穆启衡的脖领，眼里的杀意要喷出来，“你信不信我让你死在这儿？”

穆启衡没有一点紧张的样子，他的笑意更浓。

“我说错了吗？况且……你不也，和我一样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