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启衡除了那句，也没再说其他的闲话，和其他两位面试官一起问了一些面试性的问题，陈成城只觉得头脑发空，凭本能回答着，完全不记得自己在讲什么。

“我们一周之后会给你答复。”那位面熟的年轻面试官说道。

陈成城点点头，想要起身，却觉得腿坐了这么几分钟就有点麻了。

“对了，”穆启衡忽然开口，他看向陈成城，“她应该也来了吧。”

陈成城不知道自己什么表情，应该是很僵硬很难看吧：“这个和你应该没什么关系吧。”

穆启衡挑眉，没再讲话。

陈成城僵着身子走出了屋子，很快有下一位面试着被叫进去，开始了新一轮的面试。

“面试怎么样啊？”沈庄妍的消息刚好发过来。

陈成城反反复复打了字又删掉，他现在心里实在太乱，也有太多搞不清楚的问题。

穆启衡家在北京，高中毕业就回北京发展了，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情，什么时候在上海也有企业了？

而且，他刚才貌似无意问出的那句话……

这么想着，陈成城手有点抖，找了找通讯录，看到了一位上次聚餐时对大家想对了解的老同学。

“你知道穆启衡现在在哪儿发展吗？”他发消息过去。

那同学很快就回复了：“不是在北京吗？不过最近的确没听到他有什么消息啊，我有他联系方式，要发给你吗？”

“不用了。”得到了想要的信息，陈成城果断结束了对话。

沈庄妍问询的消息又发过来，陈成城接着无视。

不知道顾晴空知不知道穆启衡在上海的事……

这么想着，陈成城打了电话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