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长看着她紧紧的皱着眉，脸色很差，咬着唇，明明眼睛红了，还是忍着不哭，可眼里的情绪，就像是下一秒就要因为他，和他们打起来了。

她的目光倔强。

他即便是被污蔑，还是站的笔直，只是脸上有些疲惫，眼神一尘不染，他就算是站在那里，都是干净的。

“我要调监控。”

听到她这样说，姑娘的脸色稍微变了一下，把手背在身后，一言不发。

顾易鸣握住鹿宁的肩膀，让她转过身来看着自己，她抬头，眼泪夺眶而出，他安慰“鹿宁，我没关系。”

鹿宁咬唇，整个人气的发抖，指尖陷入掌心。

她低头。

“我知道啊，我一直都知道。”

可，我忍不住，他们这样说你。

我爱了十年的人，他，是天使。

鹿宁和他被带去做笔录，鹿宁万般不情愿，全程都是他说完，她立马辩驳，他解释一句，她辩驳十句，警察快要忍不住哄堂大笑了，这姑娘，也太护他了。

结果是小姑娘跟他们公开致歉，他们和解，没想到，竟然半路跑了。

顾易鸣拒绝了警方的好意，鹿宁明白他什么意思，即便是在替他委屈，也咬着牙和他离开了。

他们没有打车，而是走路回去，鹿宁时不时看他缠着绷带的左手，她忘不了，他和她离开的时候，路上碰到的病患，他们拿着刀，一步步逼近，他低垂着头，站在原地，看着焰火，外面的世界，他几乎没有任何感应。

他感觉不到。

她拿起旁边的棍子，挡在他前面，把他往后推，可病患也没有意识，拿着刀，不会害怕，不会退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