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中，他走回车旁收起雨伞，雨刷不停的玻璃上摆动，模糊了他的视线，他呆滞的消化她说的话。

她？不回来了？

永远？

怎么可能？

不会的！一定不会的，她会回来的！她还有大学要上，她不可能放弃自己的学业！她不会那么狠的！她不会永远让他见不到她！不会！

他在心底一味地自圆其说，始终不愿相信他听到的是真的！

他机械性的开车回家，把她的那把雨伞握在手中，一步一步的上楼，楼梯口艾瑞站在那里看着回来的陈琛。

“爸爸？你让程老师回来好吗？我想让她给我补课！好不好？爸爸！”

陈琛听到她稚嫩的声音，从思绪中把自己拉回现实，伸手摸摸她的头，“艾瑞，你很喜欢她？”

“嗯！你能把她再请回来吗？”是她教她写日记，像姐姐一样关心她，是那种平等的，如朋友般的关心她，她虽然不太懂爸爸为什么把程老师赶走，但是，她看的出爸爸不是因为讨厌，虽然大多数的时候爸爸都在凶程老师，但她知道，那不是讨厌！

“明天还要上学，回去睡觉吧！如果睡不着就去吴奶奶那里睡！”他推着她向前，不想让她看到自己不开心。

“爸爸！我能跟你睡吗？”

“艾瑞，你已经快七岁了，已经是小学生了，什么事都要自己独立，爸爸总不能一直陪着你！乖，去睡！”

“爸爸，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