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华臣发现他的神情有些紧张，手不自觉的攥紧了衣袖，局促不安。

“小凰，你与我认识多少年了？”慕华臣又问。

古凰是她何时收为徒弟的呢？

慕华臣已经想不起来了，几世的记忆在脑海中混乱，无法辨别清楚到底是哪一世收的徒弟！

慕华臣盯着古凰看，打量着。

古凰没有开口说话，只是抿着唇，似乎在考虑着什么？

“朱雀跟您说什么了吗？”古凰开口问道。

“你觉得她会跟我说什么呢？”

慕华臣反问着，比较奇怪的是古凰竟然很关注朱雀，那么会不会，古凰的身份也是不同寻常的呢？

或许就是那个……

慕华臣先在脑海中否定了，不是因为觉得不对，还是怕自己的第一直觉禁封住了自己的大脑，让她没有办法再做其他的思考。

古凰沉顿了下，道：“师父，你真的想要知道吗？你都不愿意让蛟业恢复记忆，他们为何还要做你现在想要做的事情呢？”

既然四大神兽总有一个是无法完成自己的使命的，那为何又要聚集起来？

慕华臣微微动了一下脑袋，歪着，“看来，你的真身就是我想的那样！在如渊界，我曾经认过一个徒弟！给了他名字，给了他本领。”

古凰拳头攥得更紧，看向慕华臣，似乎下定了什么决心，长吁了一口气，才道：“跟您猜测的不错！我的真身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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