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一安瞅了他一眼,小心的拿着手里那花,“附近都转悠一遍了,可有什么发现?”
“没有……”关泽宇盯着尤一安手里那花,还有受伤的额头,“老大,你被打了?问线索碰到麻烦了?不过手里怎么多出一朵花来,看着……怎么还有点眼熟呢?”
“眼熟吗?那给你闻闻,好好回忆回忆。”
关泽宇闭着眼深深吸了一鼻子花香,然后满眼精光的睁开眼。
“老大,这可是地狱之花,你那来的?”
尤一安也不怕,仔细又瞧了瞧,“有毒吗?”
“毒倒是没有,不过貌似这花还有什么寓意,我忘记了。”他挠了挠脑袋,是想不起来。
“狗狗,今晚呢,在这附近守夜的任务就交给你了,我早上跋山涉水的去抓蛇妖,需要好好休息的。”
“哦,好,没问题。”
“真乖,明天中午又带你去吃鸡腿。”
“还是老大对我好。”
……
回到家,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尤一安住的是复式的公寓楼,只有一间主卧和书房在楼上,一楼除了客厅、饭厅就厨房和卫生间,还外带一不大不小的阳台。
小区的环境和安保都很好,夜深人静偶有几声清脆的鸟叫,很惬意。
她从家里找了一个闲置的花瓶,盛了水,把鸢尾花插上。
虽只有一朵,但因花朵大,颜色靓丽,放家里不显得单一,倒徒增了一抹简约的意境美。
尤一安把花瓶移换了好多位置,最后就安置在客厅的茶几上了,坐在沙发上,左右瞅了瞅。
话说这郁君卿不止对自己是自来熟,人还有些不一般,朋友是鬼医,送自己的花也是地狱来的,有点神秘啊。
她拿出郁君卿给的名片瞧了瞧,除了一名字和电话,什么也没有。
思虑一会儿没头绪了,她把名片放在茶几上,起身去卧室拿了睡袍,然后去卫生间里洗澡。
没一会儿,她穿了一间宽松的纯白色睡袍出来了,头发是湿漉漉的,发尾处还滴着水。
一阵微风拂面,尤一安愣愣的站在卫生间门口,一脸阴沉的瞧着客厅沙发上悠闲坐着的男人。
这家伙……是缠上自己了吗?
“帅司机,你这不请自来,还不走正门,目的何在啊?”
男人一身银白相间的长袍,头发顺直,比尤一安的还长些,简单的束发,没一点装饰,很自然静逸,就是那冰冷的面具,平添了几分清冷。
“不是说好请我吃饭的吗?”他说着话,目光盯着茶几上那花,抬手轻轻碰了碰花瓣。
“请吃饭啊,那就明天吧,想吃什么你开口,我可以提前订好位置。”
“不是说好,你做吗?”
“吃饭是说好了,可没说是我下厨啊,你不怕被毒死,我自己还怕弄出一条人命呢。”
“无碍,你不会,我做给你吃。”他心情貌似很好,优雅的起身,很自然的挽着衣袖,一点也不拖泥带水,直接进了厨房。
“喂,大哥,我是吃过晚饭才回家的……”今天遇到的三个男人,有两个都是自来熟,一个比一个古怪。
“我叫兮南尤,你可以唤我南尤。”他穿着一身长袍去水池洗手,古朴的装扮,和现代的厨房显得非常不协调。
“西南油?我还东北菜呢。”尤一安轻声的吐槽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