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时越不做解释，只是反问了句：“你跟苏楠结婚三年，就没看到过她一点丑态？”

夫妻两个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三年，他不信苏楠就没暴露过一点丑态。

沈斯宸抿唇默了默，他当然看到过，而且苏楠那女人的丑态还真是……数不胜数。

“这不就对了，”明时越从他的反应里也看出了他的答案，“你见过她的丑态，也知道她怀孕后会变丑变懒脾气变坏，但你还是想要这个人，那只能证明……”

他端起自己的酒杯，饮尽最后一口。

然后，说完剩下的那半句话，“只能证明，你很爱她。”

如果不是因为爱，那还会是什么别的理由？

可能连沈斯宸自己都没有意识到，他是爱苏楠的。

就像他以前……也从没想过，更没敢承认过，他会对叶蓁产生感情。

沈斯宸攥紧掌心里的酒杯，余光里突然瞥到一抹熟悉的身影。

他连忙用手肘撞了下明时越，下巴朝某个地方扬了扬，示意他看过去。

明时越不明所以，兴致缺缺的看向他示意的那个地方，却意外的对上了一双慌乱的眼睛。

当他看清楚那个人是谁的时候，下意识皱了皱眉，恢复了面无表情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