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着冬天的寒风,他把手揣进了大衣兜里,走向了“福来”,可就在走到门口,想要开门的时候,他的动作,突然顿住了——
店里的记者已经离开,哈延福松了口气,虽然她自己曾经也是娱记,但事情真的扯到自己身上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应付,而且明明昨天宋关恬告诉她要加班,却又为什么和叶轻康回到了家里。
她倒也不是怀疑两人,就是觉得有什么事不能让她知道的呢?
这种被人瞒着的感觉让人不太舒服而已。她已经尽量不去打扰他,尽量不去过问太多的事,但至少他们是男女朋友,有什么事,不能和她说的呢?
原逸宗见她站在原地没,若有所思的样子,不由叫了她一声:“福子?”
回过神来,她露出虎牙笑着推了他一把:“行啊,年纪不大,嘴巴挺厉害,以前都没看出来呢。”
原逸宗的肩膀晃了一下,然后扭了扭脖子:“我也挺紧张的,怕说错了话,给我带来更大麻烦,紧张得嗓子都干了。”
“那行,坐着,姐给倒茶。”说着,转身走了。
不一会儿和,又从后厨出来,拿着她自己的私用茶壶和配套的茶杯。
“我跟你说,这是我上次回家从我爸好偷偷顺出来的茶叶,嘿嘿……”说着,她低下头,为坐着的原逸宗亲自倒茶。
原逸宗坐着,她站在他的面前低头,两人面对面,原逸宗只人稍微往前一点,几乎可以碰到她的侧边额头,他盯着她的侧脸,那侧线条极其的柔和,他不明白为什么很多人都觉得她的面像有点吓人,明明她脸部的线条看起来那么的轻柔,就像是一道温润水痕划过了人的心田似的,舒适又温暖。
原逸宗自己可能并没有发觉,他正慢慢地挨近哈延福的侧额,他这个角度,从门口的方向看去,就像是在亲吻着哈延福的脸。
门外的宋关恬猛地停住,不管什么事都很难让他掀起情绪波澜的心此时莫名掀起了千层浪。
特别是当哈延福抬起头,对着少年愣了一下之后,还露出了一抹可以堪称为温柔的笑容——
手紧紧握着门把,钢铁把手上传来的冰冷,冻不灭从心底翻涌而出的醋火,他猛地推门,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