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问她吧。”说着,他又把电话还给了哈延福。
哈延福伸手接过电话,眼睛盯着他带回来的袋子。
可是他也没给她探求真相的机会,直接提着袋子又下了车,她还没明白怎么回事时,他已经绕到她这边,把车门打开,扬了扬下巴,“下车。”
她茫然地看看他,又听到郑飓风在电话那边问到底怎么个复杂法,最后她只能一边给郑飓风解释从庄岳正要她帮忙查威胁左童的事开始,大概说了一番,等她解释完,人已经跟着宋关恬到了附近最家一家宾馆的三楼。
呆呆地看着宋关恬把房间门打开,看着他走进去,心脏里突然像是在沸水里在翻滚的饺子。
“宋……宋神,这个……我刚刚在酒店抓人家奸,那个我现在就……不太合适……那个,你看……”
宋关恬懒得跟她废话,一伸手,把人给揪了进来,然后关上门,把人直接给推到了洗手间,“去洗澡。”
我的妈,以前怎么不知道宋神这么开放?还是说他安慰人的方式就是这么的人性化?
“那个……宋神,其实一个拥抱就可以安慰我了,你不用牺牲这么大的……”
宋关恬这回连话都懒得说了,直接一脚把人给踢了进去,然后关上门,才说,“有那个色心,也先把你那一身臭水沟子味洗掉了再说。”
话刚说完,门又开了,不过哈延福没来得及看到他人,就是一个纸袋子直接给丢了进来。
她接住低头一看,里面从内衣内裤,外衫,一应俱全。
盯着一袋子的女性衣物,她呆了几十秒钟,最后,嘴大大的咧开了,好像今天所遇到的一切糟心事都算是什么事儿了。
洗去了一身腥臭味儿,哈延福却只穿着一身浴袍出来了,宋关恬挑了挑眉,“衣服怎么不换上?”
“我想回家珍藏起来,嘿嘿……宋神,你怎么知道我的尺寸的?”
“不用怎么知道,光是用看的肯定是A减。”宋关恬的视线在她的胸口扫了一眼,不客气地表现鄙视。
她扁扁嘴,“A有什么不好,没负担。”
“还有心情在这贫,看来对今天这事儿,是我多想了,你哈大人根本没当一回事。”
“当一回事,我也没办法啊,人家那小鲜肉确实是她弟弟,户口本身份证都是证明,我能怎么办?吃官司呗,顶多赔钱嘛。”
“哈大人可真是敞亮,不知道你工作这些年有多么存款?赔得出吗?还是说已经准备好回家跟父母伸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