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灏鼎趁机吸了吸顾宝笙的手指,嘿嘿笑着:“真甜。”
“不要脸。”顾宝笙拿着纸巾擦掉手指上属于程灏鼎的口水,却没到洗手间里洗一下,直接拿了零食继续吃着。
程灏鼎立马又使出那厚颜无齿模样:“要脸那是女人的事,男人要的是力气,没有力气就滋润不了女人了。”
顾宝笙白了他一眼,没搭理。
实在是太了解程灏鼎了,再搭理下去就不是要不要脸的事情了。
以程灏鼎的做事习惯,绝对会脱了裤子,让她看看他够不够力。
调戏了自己家老婆一翻,程灏鼎正了正脸色,微微施力,把顾宝笙提到自己的身上,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大手牢牢地扣着她均匀的小腰。
“老婆,我性子野,上房揭瓦,惹事生非的事情没少做过,但那都是以前,现在我娶了你,我就要收心养性,再不能像以前那么混了,做事得有分寸,凡事都以我们美好的未来打算,自然不会再招惹麻烦事上身。”顿了顿,程灏鼎的眼底闪过一抹狠戾,语气微冷了一些:“同样,我不能让别人惹到你,若到了你,我自然要让他们自食苦果的。”
顾宝笙知道程灏鼎性子随意,胆子又大,捅破了天也不怕得罪人。
这段时间下来,倒是平静了一些,至少身上也没见什么伤口了,估计是没怎么找人打架了。
这些改变,顾宝笙又怎么会不知道,都是因为了自己。
可是秦家是个麻烦,顾宝笙还真不愿意程灏鼎跟秦家有交往,哪怕是为了设局。
顾宝笙低下头,解了程灏鼎的钮扣,在他的胸口处画着圈圈,这是她最近喜欢上的习惯,过后才跟程灏鼎说:“秦家很复杂,我不希望你以任何目的接触他们。”
程灏鼎猛地摇头:“我和秦墨很早就认识了,高中的时候,关系还很铁,就是上大学的时候渐渐没有联系了,不过,比起我们,最恨姓秦那老货的人,应该就是秦墨了。”
顾宝笙拧眉,觉得不可置信。
秦墨是秦总的儿子,父子间哪有隔夜仇的。
程灏鼎偏偏说秦墨恨秦总,这实在说不过去。
程灏鼎很快替顾宝笙解惑了:“秦墨的情况跟颜隅的差不多,不过真要比起来,秦墨应该比颜隅更惨的,颜隅的母亲是因为生颜隅时,被颜隅父亲外面的女人气死的,而秦墨的母亲,是直接被姓秦那老货害死的。”程灏鼎有时幼稚得无下限,但是说到别人的家事,总觉得有些过份,便没有细说过程。
顾宝笙对秦墨的身世不关心,也没有过问,只是奇怪地问着:“他虽然恨姓秦的,可华盛集团是他们家的产业,他又是秦家的长子,姓秦的一死,华盛集团不就属于他的吗?他真舍得毁了?”
“你放心,我对秦墨还是有几分了解的,而且这些年,他所做的事情确实是朝着击毁华盛集团而努力的,如今他缺的也只是钱而已。”
顾宝笙不相信秦墨,却不会质疑程灏鼎的话,便点了点头:“那么,秦家那边,我们就别插好了,坐着看戏就好,别因着一口气,就把自己的手弄脏了。”
“比起我们,让那老货败在自己儿子的手上,估计更解恨。”低下头,亲了亲顾宝笙的额头:“一辈子那么短,哪有那么多的时间浪费啊,我们得争取着时间相亲相爱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