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宝笙脸红得都滴出水来了,心里却清醒着,有些事情一旦开始了,就没完没了了,便强打镇定地看着程灏鼎,说道:“我可以用手,不过你得答应我,用手之后,你得有两个月不能碰我身子。”
“……”话还未说,程灏鼎直接把顾宝笙的手扔了回去。
扔完之后,程灏鼎还感到后怕,委屈地看着顾宝笙。
顾宝笙玩弄着手指,数了数日子,与程灏鼎说道:“我的经期短,能保证结婚那天彻底干净了,你再忍几天,就好。”
听了顾宝笙的话,程灏鼎立马狂喜起来。
把自己的脚从水盆里捞出来,蹲在地板上,亲手给顾宝笙揉搓着脚底,顾宝笙心里有阴影,程灏鼎碰到的地方都僵硬了起来。
程灏鼎的脑中却幻想着其他,并未发现顾宝笙身体的异样,脸上漾着大大的笑容,眼睛处更是眉目生花,嘴角弯弯勾起,朝着顾宝笙说着:“还是你想得透彻,咱们在那酒店委屈了几天,没一晚上睡得香,趁着你的经期,咱们得休息过够本,等洞房时才有更好的体力。”
“老婆,那晚我好好疼爱你,一定让你欲生欲死,欲罢不能的。”程灏鼎眼底闪着夺目的光芒,灼灼地看着顾宝笙,总觉得她那张美丽的嘴唇在勾引他,干脆弓着身子,亲了过去,舌头伸进里头,与顾宝笙的调戏一翻才撤了出来。
顾宝笙此时哪有不适啊,整张脸都红通通的,半点也不觉得脚底给自己留下得阴影有多严重了。
十指插入程灏鼎的发间,轻轻抓玩着,脸上溢着幸福的笑容。
程灏鼎的做法看似温不经心,只是她哪会不知道,程灏鼎越是幼稚无底限时做出来的反应,都是在轻抚她的伤痕。
他的心思灵巧,处处都泛着缠绵的爱意。
“老公,你到正亚食府订了四桌吧,我想把舅舅一家都叫上,舅舅以前最疼我了,在他家上小学和初中那几年,谁要是欺负我,我舅舅就拎着菜刀上那家人那里叫骂着,久而久之,在那里就没有人敢欺负我了,你也别因着云吞店的事情跟他较真,说倒底,他也是为了我好。”
程灏鼎扁了扁嘴,不作声。
他始终不认为舅舅是好意,至少在他看来,若当时没有舅舅那几话谎话,他早跟顾宝笙在一起了,孩子有了没有还是其次的,至少能保证那几年,顾宝笙不会受到顾友山一家的欺负,更不会给周蕴哲趁虚而入的机会。
程灏鼎可不承认顾宝笙和周蕴哲在一起,是顾宝笙看上了周蕴哲,在他的眼里,顾宝笙就是最美好的女人,周蕴哲跟她站在一起,简直就是一只丑八怪要粘在一个美人身上,所以程灏鼎死活都要说是周蕴哲赖上了顾宝笙。
顾宝笙玉手又拧着程灏鼎的耳朵玩,轻声开解着:“咱们打个比方,如果当年不是你,换了别人,若是我舅舅没有说谎,会有什么样的后果呢?不是所有的男人都跟你一样,一心一意爱着我,有很多的男人都是存着恶毒的心思,比如姓秦的。”
程灏鼎眸光一闪,坐在沙发上,大手搭在顾宝笙的腰间:“姓秦这个人一看就是不怀好意,又是一个财大气粗的人,让他活着,简直就是在你的身边放了个炸弹,我得想着办法让他再翻了身才行。”
岂止是不怀好意,秦总更是那种不择手段的人。
有了让周蕴哲和顾筱熹设计顾宝笙的开头,就绝对有以后的算计。
程灏鼎心中一沉,这个秦总,就是不死,也不能让他有力气碰到顾宝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