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厨房储物柜的第二格里头,不用放太多,抓一点下去就好,在冰箱里有红糖,你放一点下去就可以了。”说着,顾宝笙不放心,掀开被子要下去:“算了,你大爷们惯了,哪有那分寸,还是我自己来吧。”
程灏鼎哪愿意让顾宝笙下床啊,见她一动,立马就把她按了回去,脸色紧张的很。
“一回生,二回熟,现在不会,我现在学,下次我就会了。”程灏鼎想了想,向顾宝笙打了个比方:“咱第一次做爱还生手得很,现在做多了,还不一样习惯成自然了?”
“……”
顾宝笙白了程灏鼎一眼,干脆把被子拉起来把整个人都埋进了被子了,心里顿时醒悟了。
以后再不能深入地讨论问题了,因为谁也不知道程灏鼎会把问题深入到什么程度去。
程灏鼎看顾宝笙实在难受得很,也不拿她寻开心了,只把她捂在脸上的被子拉开了一些,便打开房门出去了。
程灏鼎从小到大还没有下过厨,等把益母草和红糖拿出来后真真犯难了,顾宝笙说的一点到底是多少来着?
想去问顾宝笙,又觉得自己连这点事情都办不好,就跟顾宝笙拉开距离了。
纠结一翻过后,直接给谢绰打电话求救了:“妈,益母草红糖水怎么弄?”
谢绰那边传来长久的沉默,终于确认似的问程灏鼎:“灏子,你刚说什么?”
“益母草红糖水啊!”程灏鼎捏着红糖,应着。
“不是!”谢绰满怀疑惑:“你弄那个做什么?”
“调经啊。”
谢绰抚额:“你不需要!”
“我又不白痴,当然知道我不需要。”程灏鼎纳闷了,谢绰月经时好像不会腹痛,该不会也不知道益母草的份量吧,算了,找陆三问问。
这么想着,直接给陆三打了电话,却是忘了陆三跟他一样,都是男人,估计比谢绰更不懂那益母草是什么玩意。
果然,等陆三听完了程灏鼎的电话后,直接骂了一句“我又不是女人,问我做什么!”
陆三拍的一声挂了电话,程灏鼎瞪了瞪手机,直接百度起来,照着网上的说法,总算弄出了一碗红糖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