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梧不化形吗？”言芜问：“它如果化形，总该知道是男是女。”

“不化形。”魔说：“它常年在凤归山的涅盘峰顶戳着，看似直入云霄，树冠几乎把整个涅盘峰都纳入其中，似乎还能变大。”

言芜震惊，随即又在脑海里搜索涅盘峰。

凤归山的山峰很多，但她还真不知这些山峰都有名字。

她虚心求教：“涅盘峰是哪个山峰？”

魔沉默片刻说：“你此刻躺着的这棵树，曾经就是碧梧最爱呆的位置，这里就是涅盘峰。”

言芜：……

虽然别的山峰她不知名字，但这座凤归山的第一高山是有名字的，叫做第一峰，她决计不会记错。

原来在很久以前，这叫涅盘峰啊。

言芜：“好名字。”

可惜她身下的不是碧梧，而她也不是凤凰。

她继续询问：“碧梧不化形，发情期到了的时候怎么找对象？”

魔又沉默。

这次沉默的时间有点长。

沉默了很久后，才回答：“树有雌雄的区别吗？”

言芜：？？

树难道没有雌雄的区别？

一直都是自攻自受？自给自足？自产自销？

被魔这么一反问，言芜瞬间也不确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