箱子长出木腿,一路躲避巡逻队伍,晃悠悠的去找牛小实他们。
而拓拔如是这边,她拖着陆午来到自己的房屋,将陆午放在床上,自己跑了出去,很快扛了一大桶水回来。
脱掉衣物在水里泡了泡,转头看向陆午,却见陆午咂吧咂吧嘴,将被子拉起来,盖在身上。
拓拔如是赶紧洗完,光溜溜的钻到了被子里面。
少年醉意浓烈,又被人打晕,如今是睡着了的状态,再不清醒,今晚恐怕要遭了。
可那拓拔如是实在笨拙,衣服都不会脱,扯几下衣服反倒是把陆午扯醒了。
醉意不消,陆午睁开眼睛,看到拓拔如是一愣,迷糊道:“好大的鞋拔子,他噌的起身,踩在拓拔如是身上,巨大的力道将床铺踩塌,拓拔如是更是动弹不得。”
外面几个女子正贴着墙听动静,此刻纷纷惊呼,道:“好大的动静,那陆小哥看上去不咋地,想不到如此生猛!”
有女子脸上有红晕,羞涩道:“似乎是床塌了,羞人。”
陆午迷迷糊糊,踩了两下,只觉得有些硌脚,便从‘鞋拔子’上下来了。
而拓拔如是已经被踩晕过去。
陆午挠挠头,推开门去,与几个女子目光相对。
眼瞳转动,几个女子刚想跑,脑袋剧痛,瞬间昏死过去。
在陆午眼里,她们是几块会跑路的素布。
“谁的布掉了?”
一把抓起他们,进屋甩到床上,重在拓拔如是身上,陆午关上门跑出去找酒。
这一次没有上一次喝的多,加上肚子里石头晃动,弄得陆午肚子有些疼,跑着跑着便恢复清醒来,施法将肚子里的石头消化掉,脑袋里还有些迷糊。
站在原地想了许久,终于想起发生了什么事情时,几个拓拔族人已经发现了他,就要大喊。
神识铺开,那几个蛮人瞬间无法发声,啪嗒倒地。
“岂有此理,竟然对我图谋不轨,找那族公说理去。”
拓拔族人的神识造诣实在是没有,陆午跑在族落之中,大摇大摆却没人能看见他。
一路冲进族公的小楼,推门而入,一股迥异的气息扑面而来。
屋子里,四周布满木架,上面放满了书籍和药材。
而在中心位置,一尊石像矗立,雕刻的是一个少年。
那少年脸上尽是春光得意,肩上踩着一只苍龙。
而族公正在为石像增添香火,叩拜点香。
突然他似有察觉,回过头来,然而因为神识的巨大差距,他看不到陆午。
可是他能看到属于陆午身上,新世独有的奇特气息。
族公表情古怪,道:“你……是不是太快了点?”
陆午却皱起眉头,想不通为何这族公能感应到自己。
族公起身,没有去看陆午,而是走向楼梯,抬腿迈步,上到二楼去。
“后世的少年,何不上来一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