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酒下去,陆午面色红晕,只觉得意识模糊。
嵇靼拉着他边走边说,拉到族公面前,道: “今日是拓拔族的篝火节,这位是族公。”
陆午意识还有一点,急忙报上名号。
族公看向陆午,目光闪动,道:“今日贵客登门,你们好生招待,我还有事,等会儿再与你们一起饮酒。”
拓拔达一行人上前,又向族公又说了一遍,都道陆午英雄侠义,是个汉子。
族公点点头,起身离去,待到自己那三层小楼,又回头看向陆午的方向,驻足片刻才进去。
陆午被拉着来到篝火边,之前打斗激起的大风并未吹灭篝火,反而风助火势,火焰高涨。
一个个女子上前与他饮酒,陆午脸蛋通红,也不知是因为火光照耀脸庞,还是喝了酒的醉意,又或者与女子对饮的羞涩。
一众女子握紧手中的木头,等待时机,有女子看到拓拔如是手里的狼牙棒,表情错愕。
那女子回去,不多时又回来,手里木块不见,换了一根更大的棒槌。
其余女子纷纷恍然。
陆午身躯强大,一根木头哪里管用,根本打不晕,各自又回去寻找新的“木头”。
看着身边丈长的圆棍,粗有两尺,拓拔如是又看手中的狼牙棒,沉默下来。
她转身离去,不久后扛着一棵剔除树杈的树干站在陆午身后。
那树干需要两人环抱才能抱住,长有两丈,此刻被拓拔如是扛在肩上,警惕的看向四周。
只要陆午不喝了,她就一棒子打晕陆午,拉到自己的房里去。
陆午感觉后背凉嗖嗖的,无奈酒意上涌,意识已经有些模糊。
桌子与牛小实挤过来劝阻他,陆午已经醉意朦胧,猛然大喝:“呔,你这桌妖,好生烦躁,竟敢阻碍我喝酒,莫不是以为我不敢打你!”
他起身一把夺过拓拔如是手里的树干,抱着挥动两下,向桌子砸去。
桌子大骇,急忙跳走。
陆午一脚踢起身边酒缸,酒水如涓涓水流,向嘴里流去,眨眼便是一缸酒下肚。
一缸酒水下肚,肚子却没多大起伏,陆午抱着树干哈哈大笑,两步跑动,把拓拔达,嵇靼,还有好几个汉子缸里的酒一饮而尽。
众人夸他好酒量,却见陆午大喝道:“几位哥哥看好,看我捉拿桌妖!”
“呔!桌妖哪里跑!”
众人起先还未察觉,却见陆午追出去,扔掉手中的树干,对着一块山石怒骂,紧接着就和山石扭打起来。
桌子就在他的身旁站着,有些不知所措。
“他好像醉了?”有人小声说道。
另一边的陆午一拳打碎巨石噌的站起身来,怒喝道:“何人,胆敢言语伤我!”
众人肯定道:“他就是醉了。”
一众女子眼睛一亮,纷纷跳出去。
“既然醉了,那就该歇息了,陆家小哥这一夜,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