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如白驹过隙,转瞬就来到年关。
最近外面在传疫情爆发,到处都封了路,纳熇在收拾外面的烂摊子,楼嬖尘就躲在屋子里修炼楼家功法,地球灵气稀薄,他自己有有一对玉镯压制着,绕是再有资质,也在好几个月才入了门。
体内气的运转缓慢,纳熇又时不时地来探,扰人心烦,那几个女人跟摆设一样,纳熇看都没去看过。
楼嬖尘也曾怀疑过纳熇的性取向问题,但千里迢迢运来的男人纳熇也是一个没见过。
消沉了几天后,楼嬖尘又开始蠢蠢欲动,曾经出门的时候他留意过纳熇路过邻居家的时候总会多看几眼他们家那个胖乎乎的小孩子。
纳熇会喜欢小孩子?
楼嬖尘对这件事没有太大的把握,侍从里也不是没有长着娃娃脸可可爱爱的,但纳熇照样把人打的惨不忍睹。
“不尝试一下又怎么会知道结果。”楼嬖尘从床头柜上一堆杂物里面掏出一盒药,纳熇不近女色,那他只能动点小手脚了。
下午,楼嬖尘喊来了苏赏箐。
“少爷,什么事啊,您可鲜少让我过来,平常不都去我那里吗?”苏赏箐坐在楼嬖尘床上,看着楼嬖尘将门拴上,窗闭紧。
“什么事啊,这么严肃?”
“没什么大事。”楼嬖尘按下墙边的按钮,这使内外完全隔音,并且房间里的一切电器都会被干扰,包括监控和录音。
楼嬖尘做好一切后搬了椅子坐在苏赏箐身边。
“姐,你觉得……谁去纳熇床上好。”
“什么?”苏赏箐一蹙眉,“你想用强的。”
“姐,你不要说的我这么…咳。”楼嬖尘总觉得苏赏箐这句话怪怪的,“我也不是很肯定,我想赌一把,就赌纳熇喜不喜欢小孩子。”
“就你?”苏赏箐毫不留情的打击,“你都赌了两把了,先是女人,后是男人,惨败,现在连小孩子都不放过。”
楼嬖尘:“不是嘛,我想让纳熇有一个自己的孩子,他待人再恨,却从来没有伤过纳落,我知道他经常注意小孩子,就想尝试一下。”
“行吧,我也拦不住你。”苏赏箐看楼嬖尘这么坚定只能回忆和那几个小姑娘相处的日子,肯定都想过爬纳大少床,但真有敢去的。
苏赏箐:“谢红素,她也许可以,我给你看过了,别看她腰最细,胸前的累赘也不小,但是真有力气,两桶水从后院搬到二楼都不带停的,绝对禁得起折腾。”
楼嬖尘回忆了一下,确实有一位女汉子,但……那个连苍蝇都不敢打的“女汉子”。
“姐,我想要位胆大的,别的不说,首先不能被纳熇一眼给吓哭了。”
“还要胆大啊。”这可难住苏赏箐了,这些人可是被阿奴都吓得一颤一颤的,哪里有胆大的。
苏赏箐思索中偶然一瞥,看楼嬖尘一直眨巴着眼看着自己,立马了然,这是自己做贡献的时候了,怪不得会直接将自己叫到这里。
苏赏箐倒是什么都不怕,她都二十八九岁了,接过的客比这小少爷见过的人都多,但生孩子…
苏赏箐曾经也见过同铺的一个女的为了傍上大款去怀人家的孩子,这在黑窑是默许的,能不能傍上都是福分,那女的就在屋里偷摸着生了孩子,那惨叫声,可看着比任何酷刑都疼。
“少爷,我在考虑一下吧。”苏赏箐说。
“是了,回去吧。”楼嬖尘颔首,将人送出去。
返回床上,楼嬖尘戴上眼镜去看书,心里却一直盘算着接下来要干什么。
直到临近晚餐,屋里不声不响的出现一个人,楼嬖尘抬眼一望,是阿奴,现在快到饭点,楼嬖尘只当阿奴来喊自己吃饭,便说到,“我一会就去。”
阿奴却不像往常一样离开,踌躇了半刻,竟开了口,“小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