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拔刀相向的画面,还历历在目。
他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让她回心转意。
今日走在大街上,不知不觉的又走到了这里,看着几人相谈甚欢的画面,心中泛起一阵细细密密的疼痛,针扎一样。
难受的是:她似乎离自己越来越远了……
更难受的是:是他亲手将她推开的。
钦慕她的男人也愈来愈多,站在她身边的人也愈来愈多,九皇叔可以,顾砚初可以……
别人都可以,凭什么他不可以?
那张俊美无俦的脸庞,露出病态的苍白,他幽深的眼眸交织着偏执与深情。
……
凌太傅将楚九卿和顾砚初都留在了府上用午膳,言语间都是对顾砚初的偏袒和夸赞。
好几次,凌姝姝都看不下去了,偏偏楚九卿脸上始终平静如水,没有任何愠怒的意思。
就连顾砚初都忍不住心中感慨:看来这位摄政王与传说中的不太一样。
凌太傅来了兴致,拉着两人吟诗作赋,结果每局下来都是楚九卿胜过顾砚初,再略输于凌太傅。
再到后面的下棋也是,回回都输凌太傅一子,半子,他将分寸拿捏的恰到好处。
凌太傅一向惜才,爱才,心中对楚九卿的偏见也少了几分。
别的不说,他的棋艺可是京中出了名的,这么多年更是难得棋逢对手,拉着楚九卿下了一局又一局。
轮番的比试下来,简直是身心舒畅,眼角的褶子都笑了出来。
下棋下到后面他自己都不禁连连点头,看向楚九卿的目光里是掩藏不住的满意和赞赏。
凌姝姝在一旁看着,简直叹为观止。
午膳后,凌太傅又拉着楚九卿下起了棋,连顾砚初告辞都没有挽留。
凌姝姝想跟他单独说会话,都没找到机会。
最后,楚九卿离开的时候,告诉了凌姝姝一个消息:苏氏的判决下来了,三日后,便是苏家九族问斩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