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他有多幸灾乐祸看季三少的笑话，现在的他就有多凄惨。

双面夹击，横竖都是死！！！

两道毒辣辣目光加持下，郝助硬着头皮开口，“没有……”顿了顿……

陆阎江刚扬起得意洋洋的笑，又听见郝助又补充道，“那是不可能的！”

哈哈哈！

陆爷的脸有史以来第一次闪过难以置信，虽然很短暂，仍然被人捕捉到。

威名赫赫的卓越集团老大，被最亲近的助理背刺一刀，谁信？？？

姜清衍心里舒坦了。

刺刺更健康，两人终于扯平了。

她轻弯绯唇，意味深长的说，“这么好的员工，得涨涨工资了。”

陆阎江咬了咬后槽牙，“涨！”

郝助一听，没当场哭出来，赶忙冲两位佛爷双手合十求饶，言外之意，求求你们了，皇恩浩荡放过他吧。

姜清衍淡淡微笑，“挂了！”

说完根本不给拒绝的机会。

郝助像被踩了尾巴的老鼠，当场炸毛，结结巴巴“陆，陆，陆爷，您听我狡辩，不是，听我解释……”

“啊！”

一声惨叫声回荡在卓越集团上空，迟迟不肯散去。

仿佛有说不尽的冤屈。

……

姜清衍被季容川缠了一整天，死活要回卓越集团，求爷爷告奶奶让她饶过他。

她本意也不想生留季容川在queen。

实话实说，季容川留下就是大材小用，着实没有必要。

她只是单纯想逗弄闹着玩。

最终在季容川鞍前马后，小心谨慎伺候的一天后，大嫂本人皇恩晃荡点头了。

大约五点。

姜清衍回到家后，突然发现客厅坐着一位白发苍苍的老太太，而且客厅围着不少下人，一个个都在恭维着陆婉婷。

其中祥姨语气即炫耀又开心。

“婉婷小姐，就是厉害，钢琴比赛就是小儿科，随随便便就能进入决赛。”

“那是因为婉婷小姐有天赋，完全传承了夫人的精湛琴艺。”

“听说，婉婷小姐提前锁定进入决赛，连半决赛都不用参加。”

“对对对。”祥姨连连点头，笑容深到鱼尾纹能夹死蚊子，“不仅如此，婉婷小姐已经正式签约唐氏娱乐公司，以后可就是炙手可热的大明星喽。”

“哎呀，那真是双喜临门啊！”

管家方伯特意拔高声音喊道，“吆！大小姐，您回来了。”

姜清衍懂老人家的善意，微点头表示尊敬。

方念秋赶忙起身上前拉住女儿的手，笑容慈祥温柔，“宝贝女儿，你可算回来了，来给您介绍一下，这位是奶奶。”

姜清衍抬眸，老人家正用锐利的眼神打量着她，眸光不善，她的视线下移，看到手腕上戴着一串佛珠手串。

正是拍卖会的那一款。

原来当初用一百五十万买下它的蠢货是陆婉婷。

她勾唇轻笑，出于晚辈的礼节，尊敬客气打招呼，“奶奶。”

老人眼球浑浊，却精神抖擞，不紧不慢审视半晌，“DNA报告准吗？有没有必要在重新做一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