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娇娇急死了,跺跺脚:
“我和叶慕安能一样吗?我是女的!”
杨清清正在切药,头也抬:
“这有什么,你信不信在安玖眼里你俩一样,没什么区别。”
金娇娇被这话说得有点扎心,把头转向在场唯一一个男的:
“冷白,你说呢!”
正在擦枪的冷白,被问得有点方,但是还立马想起来聊的什么东西。
“我觉得,叶慕安应该是还没大小姐担心的心思,我看叶慕安看殿下的眼神,就像我在看我枪一样。”
听了这话的金娇娇只想扶墙:
“哦!我的上帝,我老公,那帅又美,你们就她被人占便宜吗?”
连翘走进来,冷漠的像一抦剑:
“就他?先不说打不打得过主子,便是占了也得有命活。”
“WC,还得是你,姐们哥!”,金娇娇犹如醍醐灌顶,竖起了大拇指。
“哈哈哈哈”,众人都被金娇娇逗笑了。
。
清晨,元初一开门就看昨晚被她一巴掌扇出去的人,拿着蓝色的绣球花,歪着头朝她笑。
娇娇说,我眼里有星星,但我观镜时什么也没有,只是寻常之眼,可我观他笑时,却若百花齐放之研。
“陌上谁家年少,足风流。”,元初朝人点头。
“安安,是在夸我吗?”,夜君阑拿着花,走了过来。
“君子需有礼,不可直呼长辈之名。”
元初将答应今日送给他的糖,递给他。
夜君阑笑得不能自已的接过糖:
“安安原来是长辈,可安安不让我唤哥哥,那和阿娘一样唤宝贝吗?”
元初总觉得‘宝贝’二字在他嘴里像变了意思一般,好像不太正经的样子。
“可像前日一样,唤我公主。”
元初实在不想听到有人叫她姐姐,‘姐姐’两个好像被那景国摄政王喊烦了。
“不要,公主不像长辈像长官,我唤安安,姐姐……”
如何?
蓝色的绣球花落在夜君阑的脚边。
不是夜君阑想继续调戏自家的小月亮,而是被整个人被掐着脖子,双脚离地的举了起来,一时说不出话来了。
而且夜君阑还在那平静干净的眼眸里看见了一丝寒意。
小月亮讨厌那两个字。
不管为什么还是先安抚小月亮的情绪比较重要。
夜君阑明明难受的满脸通红,还是轻轻拍着人的衣袖,在拍第三下的时候,就被甩开了三步远。
“咳咳!安安,你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