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白一愣,抬头看着元初的目光除了感激就是愧疚。
“今日我们约好了和铜陵巷后面的胡永巷谈一个乐坊的转让。
但是快结束的时候,乐坊的坊主说要单独带姑娘们看一些舞衣,我就去门口守着了。
然后林悦儿就在乐坊里大喊,‘把人交出来’,然后大小姐就丢了…”
林悦儿转头诧异的看向冷白:
“他是这么和你说的?他也是这么和我说的。
让我去另一个房间等你们两个,然后我就在乐坊里溜达。
差不多过了半个时辰,乐坊坊主就说,金娇娇选好了先走了。
我特么一直在那转怎么可能没看到人出去,然后我就…”
夜君阑幸灾乐祸的说到:
“然后你就跟人打起来,然后就看着小,小得不能再小的我们了。”
顶着小月亮清冷的眼神,夜君阑微笑捂嘴,差点说漏嘴,好险,好险。
“朽木!”
十米外的茶杯应声爆裂,让安静的大堂更安静,低着头,不敢看,根本不敢看。
夜君阑短暂震惊后,连忙给生气的小月亮呼呼:
“公主别生他们这些莽夫的气,省得气坏自己的身体,他们也不知道。”
“此事了了,每人十板。”
元初凌冽冰凉的话让所有人腚一疼。
“殿下,这两个想逃!”,侍卫将一黄一绿两人一人一脚,跪在冷白边上。
裴智立马从地上爬起来,指着人虚张声势:
“永安,你大胆!你知道我是谁吗?”
可怜的只懂得声色犬马的裴智以为永安是人的名字,一旁的小弟江勇拽都拽不住。
“你不知道也没关系,我告诉兵部尚书裴介你知道吧,那是我姐夫,你敢让人抓我,我让我姐夫抄了你的家!”
江勇被一句抄家给吓得趴在地上,我乖,别杀我。
夜君阑眯着眼笑得好看的弯腰对清清冷冷的人说着:
“公主,他要抄你的家,慕安好害怕。”
元初抬眼看着挑眉逗弄自己的少年郎,你看着不像害怕,更像高兴。
一把将肆意风流的少年郎推开,看着快钻进土里的人:
“你呢。”
“我是江勇,求长公主饶命,饶命!
我什么都没干,就守了个门…
是裴智,裴智把人逼跳楼的!是他干的,不关我的事!”
江勇手舞足蹈的演绎y什么叫弃暗投明。
“倒是个识时务的。”
夜君阑抱着手辣评,都怪这些个惹事生分的人,打断我和小月亮的独处。
“喂,你什么意思,江勇,江勇你说话啊!”
裴智摇着趴在地上的江勇,心里一凉。
裴智也听说都近这皇城来了惹不得的公主,叫什么不知道,但是他阿姐在外面小心点别惹到人。
江勇趴在地上,好似要把自己和地板合二为一般。
裴智望着那深红衣衫的裙摆,心中有了一个不好的猜测:
“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