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没说你,我觉得你与其想七想八,还不如专心功,许是你练到第八或第九重时,少雪……”
心魔摆摆手,“算了算了,你自己看着办,反正我想什么,你不都知道吗…一天天搞得像我求你一样,没有上进心的东西…”
元初一笑,天光更亮了,向日葵争相摇曳着,冰晶相互映射着,或许这就是和平。
。
另一边被领进院子就将院门锁住的夜君阑。
眼泪还挂在脸上,可看向院中芍药的眼里却尽是疯狂。
小月亮明明长得雪山之巅的霜花一样清冷绝尘,可却像小菩萨那样心善。
她身边那人是不是也用念念的方式,骗得近身的?
握着手里的芍药,将其捏的稀巴烂然后扔在土地。
没关系,没关系,小月亮只是太完美太心善了,错的是那些个接近你的人。
我会让他们知道什么是分寸,什么是距离。
……
落锁的大门,被林悦儿一脚踢开,气势汹汹的走了进去。
金娇娇和冷白也脸色复杂的跟在其后面。
原本三个人兴高采烈的回来,日常随口一问,今日有没有人来闹事。
然后竟然是真有,还都一个月没来人刺杀了,她们还怪不习惯的。
“…但是这与其说是闹事,更像是来寻亲。
一个小少年竟然叫殿下哥哥,还说他是念念,太子是假的,乱七八糟的。
殿下心善,留他过一夜,凌时老大,已经命人将他关起来…”
这个府里侍卫对金娇娇三人说的话,然后元辰又告诉她们:
“阿姐,在房间里看着一个荷包发呆……”
冷白不知道,但是金娇娇和林悦儿知道,那荷包里装的是什么,所以连元辰的话都没听完就跑过来算账。
因为平日都在和金娇娇一路谈生意,所以林悦儿也就没带着她的刀。
于是看见那芍药花边上人的时候,手里一空,扯起芍药花梗就朝人打去:
“是你,还真是你!”
芍药花梗不经打,打几下就断了。
林悦儿看向院里伸过来柳条,刷刷刷两下抓了一大把下来,拧成一股,边抽边骂:
“特么就是你啊!
你冒充人前能不能先打听一下,人家念念看不见的!
特么你这么大眼睛,是当我们看不见吗!我瞎啊我!”
夜君阑不闪不避,只是捂着脸,小月亮长得美,他可不能被这个莽夫毁了容貌。
“我没有假冒,我就是念念,我的毒解了,我能看见了就寻来了。”
“毒解了…”
林悦儿犹豫了一下,打得更狠了:
“…你?,你来干什么!你还来干什么,还不如死在那崖底,好断了元初的心思!”
唰的一下,柳条断裂开来,林悦儿却抬脚咚的一声将人踹去墙上。
夜君阑一口血吐了出来,一双眼睛看着林悦儿,好像是在让她把话说明白。
“风停了,浪平了,你知道回来了。
你知道当初你把元初带起去,我们伤的有多重,元初伤的有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