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白一进来就看见被围着的人,就开始问起昨晚的至交好友。
“陛下上朝去了,娘娘还在没起,愿之也去国子监学堂去了。”
快步走进来的连翘将手里的纱布递给了正在上药的杨清清。
然而杨清清没看见,然后金娇娇就将纱布揭下。
再然后冷白就看到了元初脖子上的牙印,口中的茶噗的一声喷在了刚进来的林悦儿身上。
林悦儿看着手里端着水杯的冷白,再看看湿了一片的裙角,咬牙切齿:
“想练练?”
冷白的‘不想’在一声洪亮且怒气冲冲的,“出来!”声中,被淹没。
崇宗下朝回来时两人打得如鱼得水,林悦儿一个单鞭腿,冷白一个回施踢,看得他上朝时被气的气都散了。
走进去,他亲亲媳妇在给他看书的亲亲闺女剥葡萄,相处十分融洽且养眼。
果然没有臭小子的日子就是爽。
不过,“安崽,你脖子上缠的什么?还怪好看嘞!”
走过去把媳妇抱在怀里,接替剥葡萄的工作。
“……”
元初给了他一个自己体会的眼神。
哄了半天没把宝贝哄好的风柔,转手就拧了嘴欠的人一下:
“问什么问,就你有嘴?剥你的葡萄!”
打完人的风柔又开始嘀嘀咕咕:
”要不是你把我放在安安这过夜,我能把安安当成你个皮糙肉厚的给咬这么重吗?都怪你…”
“错了错了,媳妇别生气~”,想笑但还是先认完错的崇宗又开始问:
“那几个小丫头呢?怎么没和安崽一起玩?”
风柔又瞪了人一眼:
“我让她们去做衣服去了,我看锦鲤池那边的荷花快开了,三日后我要办个赏花夜宴,你去请人!”
崇宗在风柔肩上拱了拱,“媳妇儿,你真好,你放心,我肯定给你办得风风光光的。”
“这还差不多!”,风柔一巴掌拍开这个老夫老妻这么年还黏糊的人。
崇宗的眼里这个明媚骄傲的女子,相视一笑,笑得比外面的太阳还灿烂,一切尽在不言中。
看书的元初却败坏气氛的来了一句,“不用太风光。”
这宫里看似严丝不露,但却是总守不住风声的地方。
经昨日一夜,估计这渊国皇宫中有忙于生计的百姓不知她回来的消息。
今日早朝估计都有人参她目无尊长这种这种折子了。
若真让阿爹大办估计那秋雁桥上都得挂上珍珠链子。
太过夸张不说,无端又惹得太傅等清正之臣的责怪。
虽然可能阿爹回来时已经被责怪了一番,但是她的目标又不是这些忠心之人。
“那怎么行,安崽,听阿爹的,我们在那秋雁桥上摆上上次景国送的十块超大的鸽子血红宝石,亮瞎他们的眼!”
“对呀!对呀!安安,不用给你阿爹省,阿娘就你这一个宝贝,还能让人小瞧了去。”
风柔支起来握住聪明宝贝的手,她知道安安是怕给她爹朝政上添麻烦,又怕她在宫里不好做。
但是她风柔忍了这么多年不就为的是这两个孩子嘛。
为母则刚,她必须要强势,必须要为安安宝贝这个最小的长公主立住根本。
若是将来有个万一,她们这个做爹娘的心里也好过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