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官地位与宫女不同,那…”
“那还不是伺候人的?”
秦正话音未落,便被秦歌舒不客气的打断,她冷着脸色,嗤道。
“祖母为何会被气病?又是如何被人趁机伤害的,父亲难道还没有一丁点的悔意?”
“你!你放肆!”
秦歌舒的咄咄逼人,让秦正气愤的低吼出声“我是你的父亲!你母亲难道没有教过你,要尊重长辈,孝敬长辈?”
“呵…父亲说这话可就没意思了。”
秦歌舒冷笑出声,微微偏头,道。
“子不教父之过,这句话父亲应该熟悉吧?您是读书人,自己抛妻弃女多年,对我与母亲不闻不问,您心里没有丝毫愧疚吗?您又有什么资格说我母亲教的不对呢?入宫的事,是您应下的,您自己想法子解决,我,是不会去的。”
冷声说罢,秦歌舒丢下脸色极度难看的秦正。
“你!秦歌舒,你既是我女儿,便得听我的话!我叫你入宫,你若是敢忤逆不去,那这府里也容不下你!尽早收拾东西,给我滚出去!”
他当然气恼,这些个女儿,一个塞一个的不叫人省心!
他这个父亲,在府里,当真是一点威严也没有!
秦正气哼哼的回了院,愤怒的他将屋里摆设一个个都给砸了,好一阵发泄。
秦玉好捧着让下人熬的莲子羹在门外等着,待秦正怒气消了大半,屋里也停止了打砸,这才上前敲门,并且甜腻的唤了声。
“爹爹…”
秦正怒火渐消,想着在这些个儿女面前还是得端起架子和威严,便沉声道。
“进来吧。”
秦正缓了口气,坐到椅子上,捧了茶盏欲喝,便见秦玉好端着托盘便款款而来。
在他面前恭敬有度的行了礼,换道。
“爹爹…”
瞧着这小女儿恭顺模样,秦正心里倒是舒坦不少,微微摆手。
“起来吧。”
“爹爹,这是女儿亲自熬的银耳莲子羹,最近天热燥郁,您喝些降降火气。”
“哼,还是你有孝心。”
秦正轻哼,方才被秦歌舒气的心肝儿都疼,这做父母的,自然是更喜欢听话的孩子,有秦歌舒那犟脾气一对比,如今这恭顺有度的秦玉好便让秦正看的顺眼多了。
得了夸赞的秦玉好,心里得意,面上笑意更深,捧着莲子羹上前,将它放在秦正手边,恭顺道。
“女儿这几日反思,深感自己做错太多,如今女儿只有爹爹了…”
这话一说,叫秦正忍不住多看了她一眼,又想起庄氏,想起她干的那些蠢事,心里不免又是一阵气恼。
“原本,过两日是曹相老夫人寿诞,该是你母亲领着你们姐妹一道去。”
京中富贵人家办宴走动,无非是拉拢关系,妇人家带着家中女眷,大多都是去相面的,若是瞧中了,几番丈量,便会让人探口风,两边都没问题,那自然是要做亲的。
秦玉好早就有往高枝上攀的心思,只是胃口还没秦浅那么大,非要那个太子殿下,那太子是什么人?且不说是高高在上的真龙,便是这几年都不在京城,谁又知道是什么面貌?
如今好了,阴差阳错的,摔的那么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