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道不错吧?如果我的花楼里能有这样手艺的糕点师,生意一定红火。”
“哼,这是关键?去花楼那是喝花酒,找…咳…找姑娘的,谁管你吃食如何。”
楚晏咬了口糕点,自己接着,将糕点咽下才冷哼着说了这么一句,语气里还有些许酸涩。
“你医术了得,倒不如开个医馆,济世救人也比你逼迫良家女子……”
“逼迫良家女子?”
秦歌舒眉头一挑,抓着楚晏话里的重点,茶盏重重放回桌上,发出“咯噔…”一声清脆声响。
“我何时逼迫过良家女子了?倒是你们男人,最喜欢的就是逼迫良家女子入风尘和劝风尘女子从良。”
“总之,花楼就是不行,那等三教九流混集的地方…”
“三教九流混集?你现在做在之地岂非是三教九流混集?那我们可算是三教九流之类?”
“你这是歪理。”
“哼,你既觉得我们是三教九流之类,与你配不上说话,那你就走,带着你的食盒一并走。”
冷哼一声,秦歌舒直接拍桌而起,更将桌上的那只食盒拎起丢给楚晏,竟直接下了逐客令。
此时,楚晏尚不明白,不要跟女人讲道理这个千古名言。
秦歌舒选择开花楼自是有她的道理。
自古以来,枕边风最好吹,那些个达官贵人,很多事在场面上行不通做不开,可一到了酒场上,温柔乡里,什么事办不成?
花楼只不过是一个掩盖,她真正要做的是一个巨大的情报网。
当然,这需要时间和金钱。
才只是第一步,这家伙便如此不情愿。
见秦歌舒当真动了怒,楚晏微怔,低头看了一眼那丢在怀里的食盒,下一刻便被她从椅子上拉了起来,还没反应过来便将他整个往外头推去。
不知为何,楚晏慌了一下,心知,这一离去,以她的脾性,也许再不会允他来此。
脚下一顿,身体要比脑子反应更快的样子,忽然身形虚晃,丢开食盒直接扑倒在秦歌舒的肩头,闷哼一声,一手捂着胸口,状似痛苦之色。
“唔…痛…”
“你少装,我可没伤你。”
“许是体内余毒发作…”
他似乎真的很痛苦的样子,面色瞬间惨白,似隐忍难平。
秦歌舒一惊,难不成真是余毒未清发作导致?
此时也顾不得闹了,连忙将人扶着坐回椅子上,伸手抓过他的手腕,探了脉搏。
须臾,秦歌舒皱起的眉头舒展,而后又微微挑起,薄唇浅抿。
“岂止是余毒作祟,你毒已入心脉,再不扎针必爆体而亡,我这就让人给你准备棺材。”
“准备棺材?没那么严重吧?我觉得我还能再医治一下,要不你再试试?”
话音刚落,手臂便挨了秦歌舒毫不怜惜的一巴掌。
惹的楚晏“嘶…”的低呼出声,只听秦歌舒冷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