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事吧?”
莫莺儿直接抓过她的手臂,上下左右的将人仔仔细细检查一番,确定无碍才放下心来。
“帕子给我。”
“这是什么?”
一边疑惑问出声,一边翻找自己的绣帕,然而她摸遍了全身,都没摸出一块帕子来。
倒是郁云轩,将一个绣着兰草的镶白帕子递出。
“用我的吧?”
秦歌舒抬眸瞧了他一眼,没觉得这有什么不妥,接过帕子,将银针包裹,纳入暗袋。
“庄氏若不闹,她们自食了恶果了事,若是敢闹,这个,能为你脱罪。”
顿了顿,秦歌舒对着莫莺儿勾了勾指头,小声道。
“你现在去马厩…”
嘀咕一阵,莫莺儿听的眸儿都睁大了,恍然道。
“怪不得…心思如此缜密,手段太狠了吧,你这后娘可真是时时刻刻想知你于死地啊!”
“二位姑娘,在说什么,在下怎么都听不懂?”
两人正嘀咕着,郁云轩状似不明,疑惑问出声儿。
“你不必懂,等着看戏就成。”
摆了摆手,莫莺儿如此说着便大步离去,她迫不及待的想要去抓人了。
一时间,此处只剩下郁云轩和秦歌舒两人。
“回吧。”
“你的马…”
他指了指已然跑欢了的疾风。
秦歌舒转头撇了一眼。
“一般人靠近不得,它玩够了自己会回。”
马通人性,也识归途,而凌润喻那几个,上次被追着咬了屁股,除非蠢笨如猪,否则应该不会再去挑衅疾风。
畜牲就是畜牲,这要是咬出个好歹来,那就怨不得旁人了。
郁云轩微微点头,垂眸扫到她的手。
“你受伤了?”
立即抓过她的手,看到掌心里被勒出道道血痕,是方才降马时被缰绳割破的。
秦歌舒不喜有人如此碰触,冷着脸将手收回。
“无妨,上点药就行。”
郁云轩却没有任由她将手抽回,而是自怀中又摸出一块绣帕,拉过她的手将帕子缠绕在她的掌心,声儿温润软和。
“姑娘家,何必如此强悍,叫我们这些男儿自愧弗如。”
“呵…你们方才要是有人站出来,也轮不着我这个弱女子。”
她故意加重了弱女子三个字,声中不掩嘲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