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说我可以,万不该将祖母连带进去。”
“你有注意了?”
秦歌舒略微沉思,手里还握着一根树枝,在地上戳了戳,柳眉微皱,道。
“暂时没有。”
“没有?我可告诉你,你要是再不想办法应对,越传越不像样,那你的名声就臭定了,包括秦老太太。”
“不急,让传言冷却一段时间。”
舆论不就是这样,利用人们的同情心挑起愤怒加以攻击。
她利用了一次,庄氏和秦浅吃了亏,反过来也用苦肉计和舆论来攻击她,让她尝尝被当成众矢之的的滋味。
若她此刻回击,只会让那些贵女们晕头转向,甚至还会觉得她是在狡辩。
“现在还不是时候。”
“那什么时候才是时候?你还想要等到什么时候?”
“等一个,最佳时机。”
红唇微扬,秦歌舒偏头看向莫莺儿,道。
“这几日,人前莫要跟着我,你甚至还可以跟她们一起骂我。”
“你疯了吧?你不让我帮你说话,还叫我骂你?姑奶奶,你到底玩什么?”
“当然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了。”
苦肉计,博同情?她不是不会用,只是不屑用罢了。
可既然别人都欺负上门了,她再不回击,还真当她秦歌舒是吃素的,好欺负不成!
夜色微凉,银白月华自树叶中洒落地面,落下斑驳投影。
岑风守在楚晏身侧不远处,微微出神,脑子里尽是今天早上与那个女子再厨院里的那一战。
那姑娘的招式简单却不失力道,反而有一种,化而为简,却又是最致命的杀招。
脑子里来来回回,循环播放着秦歌舒的那几个招式。
琢磨着让人去查对方的身份,今天早上是疏忽了,他一定要找出那姑娘,再切磋切磋才行。
“岑风。”
楚晏放下佛经,拿起瓷杯,却发现杯中已无水,唤了一声,却未得回应,偏头看去,便看到那正在发呆的岑风。
剑眉微挑,当值时竟在发呆?
抓起茶盏抛掷出,岑风直觉危险袭来,当即拔剑挥出。
“哗啦…”一声,茶杯落地,发出清脆声响,这才反应过来,连忙跪了下去。
“属下失职,殿下恕罪。”
楚晏并未追究他的失职不失职,反而好奇挑眉,问道。
“你方才,在想什么?”
“属下…”
“说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