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墙面上有许多的划痕,以及被不小心洒上的墨水渍。时间久远,墨水渍呈现出与墙面融为一体的深灰,再也抹擦不掉。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宫里头的敲锣人敲响了申时的锣声。
坐得已经有些僵硬的花翡阖上了沉重的眼皮,稍事歇息,然后睁开,站起来,一件件把摞得又厚实又闷热的衣服脱下来,丢到床上。
一通忙碌,只剩下一件看着很老气的土黄色长裙,穿在室衣的外层,等于是最里层的外衣。
她垂首将纽扣解开,站在窗口透了透气。花翡的长袖室衣是淡黄色,她只能把这样鲜亮颜色的衣裳穿在别人看不到的地方。
微微的风从窗口送入,土黄色长裙的皮毛内衬有着厚厚的长毛绒,冬天即便穿这一件,也不会觉得寒冷。
这样的衣服规制,在宫中也是少见,即便有恐也在禧妃等首位妃嫔处,足见珍贵。
稍稍清凉后,花翡赶紧将衣服重新扣好整理,再披上件看起来很落魄,但洗得很干净的单长褂子。这样的天气,她是不敢让自己受凉的,否则就是自己找罪受。
一阵卸除负担的轻松,花翡长长吁了口浊气。要知道,把自己生生弄得一个衣服架子,一层一层得摞起来,可是很累的。
歪头瞧瞧天色,差不多了。
她走到院子里头,立了片刻,听周围的动静。
一切似乎很正常,她到大门边,把耳朵贴在门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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